火矢!?
轩坼注意到了一闪而过的火光,不由心中一惊,虽说现今局势确实对敌军不利,但用火也是要考虑时机的,比如风向。他一枪将迎面“撞”来的敌军挑于马下,再次警觉环顾四周:好在那几簇火矢并没有正中要害,火势也没有迅速蔓延——若是军粮被烧就糟了。
但哪想到这一望,却差点送了性命——一杆长戟擦左肩而过,短短一瞬间,肩头便被划出长长一道伤口,一股滚烫鲜血迸射而出,那伤处更是血肉模糊。
“啊——”他惨叫一声,右手蓦地勒紧马绳,骏马抬蹄嘶鸣,轩坼中心后倾才险些没被第二招刺中。
“咣!”兵戈交错,集中精力的轩坼可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他利索挡下了敌人进攻,眼前男子满意一笑,带了几分捉弄意味道:“好小子,还真有两下子。”轩坼没义务陪他“说笑”,他想做的只是快快取下这人性命,安营救险,于是他猛地把枪刺向男子,枪枪致命。若是除去应付周围暗箭的时机,他早已将那男子逼到绝境。
“在下杜宇。”那男子的嗓音轻细,倒有些像女人。再仔细看看,这人眉目间也有几分女子相貌。刚刚左肩上的的刀口一阵剧痛,豆大的汗珠由额前滚下,轩坼浴血奋战奈何竟碰到这么个古怪敌手。自报家门?这人不是脑子有病吧?他紧皱双眉,对敌人的做法嗤之以鼻。
“好小子,我是敬你是条汉子,希望你死得明白些,省的到了地下,连谁杀了你都不知道。”这人若是个虎背熊腰的大汉倒好,可他偏偏似生了一副年轻的女子面孔,这样说令轩坼尤其不爽,破口骂道:“男不像男,女不像女!本大爷对你这等小杂碎不感兴趣!纳命来!”轩坼大喝一声。腕间青筋暴起,如一头被激怒的狮子般凶猛无惧。
若不是轩坼反应迅速,组织士兵在帐外迎敌,我恐怕早就死于乱军之中。我当然不想死,但也不能忍受任人宰割——
“咳、咳,”浓烟呛鼻。我用袖子掩住口鼻,撤到距离较远的帐帘后。双颊一阵火辣辣的燥热,用袖子蹭了蹭脸,却发现袖子上是油光光的焦黑色。我立马看了一眼一直“尽忠职守”保护我的两名士兵,断定自己地脸肯定也和他们一样“健康的黝黑”。没有不透风的墙,更没有无法突破的防线,总会有漏网之鱼冲出层层包围,烧杀抢掠。不能抱头鼠窜。看着正掀帐烧抢的敌军士兵,惊惧、愤怒之余。我做出了决定。
“你们配得是弓还是弩!”
“我的是弓。”“在下配得是弩。”二人一前一后答道。
“把弩给我。”我说着伸出手。
“大人。您要这个……”
“我说——快把弩给我!”为了不引起不必要地注意。我以最冷静地声音说道。
人立刻卸下装备。
“轩坼既然要你们保护我。想必你二人武艺较精吧。”我头靠大帐说道。“那就去出战。不要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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