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得知我发烧的竟然是姜然。
我甚至好奇自下邳归来,变得神出鬼没的他,究竟是从哪得到的消息?这是昨晚发生,也只有天知地知,荀知,我知。
我上下打量了姜然,神色带有一丝狐疑,问道:“你不会一直跟踪我吧?”
姜然听后咧嘴一笑:“主人话可不能这么说,姜然只是昨夜偶然路过,心想不如顺便拜访。”
雨后天晴,今天气温正好阳光格外耀眼。一身白衣的姜然站在我对面,比起刚从下邳回来,他倒是白了点,站在阳光下咧嘴一笑,便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看起来比明媚的盛夏还要阳光。领口微微松散,他不拘小节地露出半面胸膛,脖子上竟缠了一条围巾似的乳白色布带。那日也就算了,今日天这么热,围着那个做什么?
我皱了眉,道:“谁信啊,昨夜可是下暴雨的。再说也没见你登门拜访,不会是走得别路吧?”
他尴尬地搔搔头,讪讪笑道:“说白了还不是担心小姐?你又不是不知,姜然我没别的本事,劝不了郭大人,但也不能让小主人受欺负……不过几日不见,您身上好香啊。”
“香?”
其实我早就注意到了。早上起床时,自己穿的并不是来时的衣服,身上散发出一种特殊的馨香我立马想到了昨夜之事。
原本只是喝点小酒,没想到因被雨淋湿,又和衣而睡竟然发了高烧,还好我意志力坚强,即使现在还有些微微的发晕。不过比起这个,昨夜那迷离的“梦境”中。却不只是我的独角戏。虽说不能完全回忆起来,但那压在身上皮肤细致微红,那犹存之间的热度可绝不是梦。
如今再加上这相同的香气……
“姜然。你……你见到荀令君了?”脸一红,我小心翼翼问道。
见我提及这事,姜然睁大了眼睛,那样地表情让他看起来象个孩子。不过好在他已经体验过男女之事(见前文),也省得我嗦。
“自然是见了……”他目光游移,他似乎在回忆些什么。
“你脸红什么……”我承认自己做贼心虚,但这个贼到底做到何种程度。我迷迷糊糊的也记不得了啊。他的脸还没黑到足矣掩盖那红晕地程度。
他叹了口气。尽量使自己保持平静说道:“只差一步而已。”
只差一步。正常的成年人应该都知道那话的意思。
我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可转念一想,又有另一番羞意涌上心头——
“你全看到了……?”我欲哭无泪地看了他。对身边唯一一个信得过的人,我是再也发不起脾气了,何况也都是我作风不检点的过错。
他连忙摇头,尴尬说道:“那时姜然只是不知究竟是出于主人自愿,还是令君大人趁人之危……”他小心翼翼看了我一眼。
我明白他的意思。道:“你但说无妨……我不会责怪你。”
“姜然一时分不清状况,只好屏息等待。然后,他便走了。”
“走了?”我惊讶问道,并不是当真期待什么,女子如此,男子又何尝不是?欲火焚身之时,能把握住心,却不一定把握得了身。
“何止如此?姜然还见他为您换了衣服,盖好被子。”
换了衣服……
“但尤其令我惊讶的。却是荀竟去了唐氏那里。”
这倒是件新鲜事。虽说有些八卦。荀处处无可挑剔,却唯有这点狠心地令人惊叹。与荀交好地朋友,又有几个不知唐氏的“活寡门”?于是我不由得浮想联翩……
“不过,那时仍旧醒着未睡地,也只有唐氏了。”姜然虽叹了口气,但语气间却全无悲凉之意。
真是讽刺的冷笑话。我不由得冷笑一声,走到姜然身边,“这件事到此为止吧。说吧,姜然昨夜冒雨来找我,究竟是为了何事“只是帮一个人,来为主人捎句话而已。”
“谁?”
他轻轻动了唇,然后我便听到了未曾意料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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