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我最近不会回去。”我抗议道。
“好了好了,孤依你就是。不过我不在这期间,你也不方便留在我府上,不如呆在文若那吧。”
“有什么不方便的!?”我抗议道,你这全是借口吧?
“自然是事关我托付你之事。”看着门口,他焦急应付道。
不管我在一旁支吾,曹操手脚麻利地翻身躺上席榻,将身边的衣服盖在身上,一只手抬起置于额上,另一只手则紧紧抓住榻上席褥。一整套连贯而有序的动作,也只是发生在一瞬间的事。我不禁汗颜,无语站在席旁,暗自佩服他那惊人的听觉。
“别老实站着啊!到床边来。”他飞快瞪了我一眼,小声说道。我明白他的意思,走过去坐在床边,焦急地望着床上“病弱”的身影。
脚步声渐渐逼近,我面带忧色地抬起头,只见迎面走来的,正是一身官袍的荀。他步履匆匆,一看便知是刚从朝中回来。嗅到那清新高雅的香气,昨夜的记忆又悄然涌入脑海,我感到面颊一阵灼热,赶紧低下头。
“主公病情可有好转?”荀恭敬一拜,不失礼节的立于榻前,但光凭这一声的问候,便能感觉出他心中的焦急。
“哈哈……”曹操虚弱地一笑,微微呻吟了一声,将手颤抖着举起,轻轻摆了摆,“似乎是头风又有发作,呵。奈何孤身体硬朗,却得了此类顽疾。”
我这才发现哥的表演天赋,感叹怎么当年就没发觉呢?对比前后莫大的反差,我却直忍不住想笑,连忙捂上嘴。荀误以为我捂住嘴是在偷偷哽咽。更是叹息一声。看着曹操说道:“主公,民间神医华佗仍在待命,为何不将他传来为您诊治?”
因为那样就穿帮了。(首发)不过华佗到底是来了?那几日沉浸在平静地幸福中,这我还真不知道有这事。只是不知是华佗自身想明白了,还是因我留下的手下对其胁迫。不过怎样都好,只要他人在、技术在就好了。
听荀这么问,曹操这才似稍稍有了力气,挣扎着用手臂支撑着自己从榻上坐起。苦笑道,“那神医以针灸之术为孤诊疗,虽说病情确有好转,但实在……”
针灸?我在脑中想象着曹操半卧席间,头上插满细细的金针的场景,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若是那样医我,我非得吓死不可。
“这可不行!主公尚要亲征河内,有此顽疾缠身,我等怎能放心得下!”
这显然不是荀成熟稳重的声线。不必看也知道是谁来了。尽量控制自己心中火气,我将头转向一边。郭嘉走上前来,与荀并排站在我兄妹面前。不敢看荀,不想看郭嘉,我将目光定格在哥“虚弱”地笑容上。只是被郭嘉那道清冽地目光审视,他却也显得有些不自然,连忙转了话题。
“文若,今日我托付你的朝中事务,可否办妥?”
“已安排妥当。如主公所料,皆无差错。”虽然感情上像块木头。但一提及政务谋略,荀处理起来是得心应手。他将大致情况一一告知曹操,哥不住点头,结果却比意料中的还要令他满意。然后是郭嘉与程昱巡查官税盐粮一事……
待所有事务相叙完毕,曹操将目光聚焦在他、荀清秀的面庞上,道:
“文若,孤怎觉你今日有些异样?”
荀听后挑了眉毛,道:“异样?主公这是从何处说起?”
“总觉得你是不是……”
郭嘉转头一看荀。神秘一笑。蓦地说道:“看来主公也有所察觉啊!今早朝吧相见时,嘉也有所察觉。明公仔细看看?”
曹操眯缝了眼睛再次看看荀,摇摇头,皱着眉头喃喃说道:“大概……似乎……差不多是……年轻了?”
“咳、咳……”荀听后猛一咳嗽,礼节性地用袖书遮了下巴,脸红得似要滴出血来,“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深感惭愧。因意外,竟然……”
的确。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虽然只有稀疏几根,但少了那胡书果然不一样吧?虽说荀不过才三十好几,够不上焕发第二春的年龄,但现在确实能年轻了七八岁。不,说是年轻不如说是稚嫩了七八岁。现在再一看他,正是一风华正茂,不枉年少风流的伟美青年。
他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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