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合在外围看得正起劲,却没想文丑竟将刀锋举向自己,心中不免有些诧异。但想到已来袁营有些时日,却从未有过酣畅一战,不禁有些兴奋。但文丑毕竟地位在自己之上,要从容迎战,毕竟显得有些不妥。不如先好言推辞。
“文将军勇武,合自愧不如。”
“少说那些个废话!这军营中,除了俺大哥,只有你配跟俺一战,速速上马!”文丑御缰绳边遛马边喊道。刚刚一战似乎还未杀的个尽兴!
“那合恭敬不如从命!”张合听文丑这么一说,便不再顾虑,纵身骑上战马。
“来人啊!将我兵器拿来!”遂见张合部下快步跑于营帐中,取出一柄长矛,此矛虽不华丽,却一看便有无比锋利之刃。
“张合!你不是使剑的嘛!咋也拿起这长矛了!”文丑看了大吃一惊,素来见张合只是拿剑,却未想到这家伙竟也玩起矛来了。
“上马迎战,张合一向使矛。”张合笑着将手中宝剑扔给手写兵卒,驾马向文丑奔去。
“奉孝啊,你猜这二人相比,谁能获胜?”郭图看着郭嘉扇了扇手中羽扇。
“你这是在和我打赌?”郭嘉转过头反问。
“如何?敢于老夫赌么?”
“那要看公则兄想赌什么。”
“就赌今夜怎么样?”
看着郭图春光满面的样书,郭嘉心里明白得很——郭图这又是要让自己介绍女人给他了。这郭图!尝了几次甜头还戒不掉了,要不是我郭奉孝这方面手头比较宽裕,一般人谁肯啊!
“就依公则兄好了。”
“我说……你也拿出点精神啊,怎么一副无所谓的样书!这样打赌哪里还有乐趣可言!若是奉孝赢了老夫,想要什么?”
郭嘉想了想,而后上下打量了一下显得有些兴奋的郭图,“我若是赢了,你就把那羽扇给我。”
后来郭嘉赌了张合赢,而郭图则赌了文丑。
刚刚几个回合,张合便觉得心中叫苦,这文丑不愧是猛将,力量大的惊人,刚刚观其与颜良一战时,还没觉得有这样威猛,看来自己的力量着实在颜良文丑之下。但是张合自己的优势自己是知道的——如果说颜良有的是百战不殆的经验,那凭借自己这身武艺则是必须是以技术取胜。张合思维缜密,出招严谨,文丑一身勇武竟无用武之地!
这让文丑比战颜良还要痛苦。这张合!你硬拼时,他变软了下来,你跟他软吧,他又来猛攻你!这让文丑打得十分不痛快。现在想想来回也不下二十回合了,二人都是气喘吁吁,张合还好,文丑却明显疲惫不堪。
啊!伴随着长矛割裂空气的声音,文丑发出了一声惨叫。
原来刚刚文丑体力不支,有些恍惚,张合这一矛下去,竟刺中了文丑的肩甲!当文丑整个身书差点跌下马时,张合飞快地掉转马头,将文丑拉于自己马上。
“文将军!”张合焦急地喊道,文丑也不说话,瞪着眼睛用手捂住还汩汩向外冒血的伤口。
“哎呀!刚刚那一矛,你是能挡过去的啊!不然合也不会不及时收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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