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提高效率,反之,仇恨的火苗只能在暗处汹涌,这种暗暗汹涌的火苗最为可怕,一旦从从某个缝隙里露出一片火舌,那燎原之势必是势不可挡。
我叹了口气,在椅子上坐下,可惜在山爷的眼里,只有钱,只有银子,哪里会有别人地死活。
一丝阳光从窗子里斜斜地照射进来,打在身上暖暖的。
我看到院子里刺眼地阳光里跑进来一个人,细看却是梦儿,只见她满面喜色的说道:“夫人,外面又来了一个郎中,说是来给你瞧病来的。”
我抬头正看到她喜上眉梢的表情,不禁问道:“你怎么这么高兴,是不是那人给了你银子?”
梦儿噗的一声,忍不住笑道:“说是个郎中,可举止文雅竟像是个书生似的,说起话来文皱皱的,还要打赏我银子呢,我没要。”
“你怎么不要?”我问。
“这郎中一看就是一个刚出道的。”梦儿嘻笑着说道:“郎中都是看病挣银子的,哪有还没有见到病人就先花银子的,要是每个郎中都这样,那还挣什么银子,我看他是新出道的,怎能收他银子?”
我呵呵笑道:“说的道是,如果都像他这样,见病人还要花银子,那跟探监有什么区别,没想到我们梦儿还真是个心底善良的丫头呢……”
“啊,原来夫人一直把我当成个恶丫头来看啊。”
“哪里有……”我笑着回道。
梦儿凑到我耳边悄声说道:“那郎中还是个美少年呢,一表的人才。”
“呵,你该不会是……”
“哪里呀,夫人可不要乱讲啦。”梦儿打断我的话转过身向外走去:“我去把他请进来。”
我伏在桌上,佯装头痛,一手托着头,手指不停的按揉着太阳穴,一幅痛不欲生的样子。虽然没有病,但不管怎样装还是要装一下的。
约摸过了有半盏茶的功夫,门口突然响起了敲门声。“进来吧。”我头也没抬的说道。
是梦儿的声音:“夫人,那郎中我给请进来了。”
“让他坐……”
我微闭着眼晴,低头养神,耳边传来一阵悉悉碎碎的响声,接着我听到一个做梦都常听到的男声问道:“夫人,哪里不舒服?”
天,我心头猛的一震,这声音我再熟悉不过了。
吃惊的抬起头,四目相对,他正是我朝思暮想的玉棠,真的是他?我不是在做梦吧?我有些恍若隔世,现实与虚幻飘缈的有些不太真实。
他也惊讶的看着我,惊的目瞪口呆:“你……你是……”
我悄悄的目光对他做了个暗示,他才险些没有脱口而出。
梦儿站在一旁笑嘻嘻的说道:“原来你们认识啊”
我慌忙从他脸上移开目光,对梦儿嗔道:“哪里来的认识,又没见过,从何认识?”
梦儿吐了吐舌,露出一脸贼贼的笑:“我去给二位沏怀茶来。”
这丫头,准是把我当成见了美男就呆住的主儿了,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愤愤的心想,我又不是花痴。
我看着梦儿离去,然后走到门边确信她已走远,然后才悄悄的关紧了屋门。
身后突然一片温热,一双有力的大手将我拦腰抱住,靠在他宽厚的胸膛上,我能感觉到他砰砰的心跳声…………
“你让我找的好苦。”他的声音里带着向分哽咽:“离开了你,我才知道我心里最放不下的人是谁,这一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找你,可没想到你居然会在这里。”
我的泪再也忍不住泫然而下,紧紧的握住他的手,虽然这是我们从相识以来第一次这么亲密的接触,但我对他今天的举动却也没有感到冒味和意外,好像我们早已是相识已久的情人。
“我也是,找你们找的好苦,我做梦都常梦到你们,没想到我终于盼到了这一天。”
玉棠便又抱紧了我,我明显的感觉到肩膀上有一滴液体滴落下来,渐渐的一片温热,他默默哽咽着没有吭声,可我却感受到了他的抽泣。
我转过身,面对着他,他慌忙的擦了泪扶着我的肩膀痛惜的问道:“这一年多来,你一定受了不少的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