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仅听这个你也能听出来??”
我有些想笑,但看着她一脸的正色,便没笑出来。
“春儿都好几个月了吧。”秋月喃喃的说道:“山爷居然还这么折腾她,这可是很危险的,万一……不说了,总之,如果山爷珍惜她的话,就不会这么没命的要她,而且看样子,肯定是又从哪个江湖术士那里得了什么好药。”
“好药??”我惊讶的看着秋月。
“是啊,好药。”秋月回答的很是坦然,似乎对这些事毫不避讳:“他这个人,有段时间居然迷上了房中术,常从一些江湖术士那里讨得一些好药回来,便在院子里胡混,有一次听说服的过量,还把一个姐妹……呵,那都是过去的事,不提了,那次之后啊,他就病了一场,此事也就过去了,如今看样子,怕是又旧病复发了呢,男人的贱毛病,就是改不了,总有一天他得死在女人身上。”
我听的一惊一乍,以前只在本上看到过有这样的事,可实在没想到居然还真有人这么做……
隔壁屋子里此时的战斗似乎又上升了一个档次,只听春儿娇喘微微,响声不绝,尤如电闪雷呜风雨交加。
“哦……哦……”山爷终于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叫,接着一接归入平静,再无半点声响。
屋子里几个人对视了一眼,接着一个女人说道:“你们有没有觉得春儿刚才的声音很耳熟吗?”
“是啊,是啊,似乎在哪听到过……”说话的人声音压的很低,以至后半句说的什么都没听太清。
秋月听了低头细想了一会儿,突然恍然大悟道:“可不是嘛,你们还记不记得几个月前玲儿葬时那天的情景……”
“对呀,你这一说我倒想起来了。”另一人接着说道:“那天下着大雨,咱们都回不去,晚上还是众姐妹挤到一个破屋子里过了一夜,那天晚上不是听到柴房里有声音吗,后来是桃园里,对,没错,跟着声音简直太像了。”
“那肯定就是她了。”秋月不屑的说道:“没想到那时候他们就勾结在一起了,真是作孽啊。”
“可不是嘛,虽是一个小丫头,没想到还会那么风流,你看那个下着细雨的晚上她坐在桃枝上那快活风流的样儿,简直就是一个荡妇,居然还玩那么多花样,我看院子里没有哪个像她那样的。”
秋月冷笑道:“怎么当初就没想到会是那个贱妇呢!”她说完又回过头问道:“如意姑娘,她是你的丫头,你怎么一点都没有发现?”
“那段时间院子里出了不少的事,谁还会有空顾及她呀,我要是知道了,早把她撵出院子去了,还会让她骑到我头上去不成,再说这事,又有谁会想到啊是不是?”我说着朝屋子里的人扫了一眼。
众人皆点头称是,眼神里满是醋意,一个个磨拳擦撑的样子,似乎现在都恨不得马上进去把春儿扯出来好好教训一番。
隔壁屋子里平息了一阵,接着似乎又有了新的动静,只听春儿撒娇道:“山爷别忙着走嘛!是不是怪春称伺候的不好啊?”
“呵呵,春儿别乱想,我一会要出趟门,等我回来了,再好好陪你好不好?”
“嗯山爷这是在敷衍我,人家不理你了啦。”
“春儿,我的宝贝儿,别生气了,我陪你一会儿就是了嘛。”
听话音感觉山爷似乎走到了门口又折了回来,这时只听春儿娇声说道:“山爷,你该如何谢我啊?”
“哦,为什么谢你啊,你到是说来听听。”
只听春儿说道:“我怀了你的孩子,难道你就不该谢谢我吗?”
“说的倒也是。”山爷笑道:“那你想要什么礼物,竟管说,我回来一定带给你。”
“我才不稀罕你的什么礼物呢。”春儿冷冷的说道。
“那你不要礼物,那是……”
“我要一个名份。”春儿郎声说道:“如今我怀了你的孩子,还冠着一个丫头的名份,你让我还怎么有脸见人啊,再说山爷您脸上也不好看啊,是不是嘛?”
屋子里的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春儿这丫头的野心总算是露出来了,不过,还要看接下来山爷会如何回答了,那才是人们所关心的焦点。
这时只听山爷讪笑了两声,接着似下了多大勇气似的答道:“不就是一个名份吗?明天我让你也做我的妾就是了,跟她们平起平坐,你也是主子了,看谁还敢嘲笑你?到时我再给你配两个丫环伺候着,你说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