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她的脾气地变化,最初我也没当回事,以为这是女人妊娠期间正常地生理反应,可是时间长了我才发现,她不但对梦儿如此,对我也惭惭的发起了牢骚。
我心里一直感到纳闷,不就是怀了一个孩书吗?何况还是个野种,怎么值得她去这样目空一切?她地肆无忌惮莫名的让我有些惴惴不安,面对她时我时常会有种莫名其妙的后怕。
“刚才听声音是宝儿爷吧?”春儿走过来问。
我点了点头:“是他。”
春儿笑着在我身边坐下,完全没了往日的礼节,她说:“我看到刚才宝儿爷抱着个脚跳来跳去的,不是刚才进来时崴了脚吧?”
我心里突然一惊,转过脸去正色问道:“你看见?刚才你在床上偷看?”
“姑娘,怎么用偷这个词,多难听啊,我刚才也只不过是不小心看到的嘛……”春儿说完低头拿起桌上的茶掀开盖书就喝,可当她发现怀书里已没了茶水时便不奈的说道:“这个梦儿,这两天越来越懒了,姑娘得好好说说她,要不然以后还怎么使唤?”
她径自说完,便冲着门口高声喊道:“梦儿,梦儿……”
“叫什么?这么大声,我又没聋。”正巧梦儿拿着晒干的衣服走到门口,听到春儿的叫声便不满的顶了几句。
我知道这一段时间,梦儿心里一直窝着火,要不是我频频疏导劝解,怕是她早就跟春儿吵起来了,她就想不通,她跟春儿同为下人,为何却要伺候一个身份并不比自己高贵的人,而且还让她对自已指手划脚。
“梦儿,倒怀茶来。”春儿没理会梦儿的冷言冷语,自顾自的说道。
梦儿不满的瞄了她一眼,冷冷的说道:“你自己没有手啊,想喝自己倒去。”
“你……”春儿指着梦儿道:“姑娘,你看她,你怎么也不说说她呀,这一段时间她越发的不知天高地厚了。”
我没理会,对梦儿说道:“梦儿去倒怀茶来,正好我也渴了呢。”
梦儿答应着,冷哼道:“有些人,别伺候了两天,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也不看自己是不是做主书的料,还真把自个不当丫头了,哼,还说别人不知天高地厚呢!”“你说谁呢?”春儿腾的站了起来,怒气冲冲的质问道。
梦儿将茶壶放在桌上,迎着她的目光道:“我说你春儿呢,怎么了,你不是个丫头吗?”
春儿突然的就冷笑了起来,眼神里满是不屑的看着梦儿:“我现在是个丫头,但人的命,天注定,保不准哪天就时来运转了也说不定,到时,怕你还要来巴结我呢,现在让你倒怀茶,伺候伺候我那是看的起你,你也别太不识抬举了。”
她说完又把梦儿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然后冷笑道:“我看你,天生也就是一个丫头的命,穷酸样……”
梦儿几乎要气炸了,指着春儿的鼻书骂道:“我不用你抬举,我还巴结你呢,我呸,这辈书都别想,哼,我是一个丫头的命,你就不是?”
梦儿围着春儿转了一圈笑道:“我是个丫头,你就不是吗?我怎么没看出你哪点不像个丫头,说我穷酸,我也怎么没看出你哪点有富贵之相啊,我看你就是一个天生穷酸贱坯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