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里寻思着越发的觉得这个山爷有些变态,我年轻的身体,洁白细腻地皮肤,他怎么就这么狠心下的了手……
“姑娘怎么不说话?睡着了吗?”梦儿见我不说话便将头往前凑了凑。
她的呼吸喷到我脸上。脸上便有痒痒地感觉,我忙定了定神道:“没,睡的还好吧。”
梦儿可能以为我困了,不想再打扰我,所以话就少了起来。
我觉然意识到春儿一直都没有说话于是问道:“春儿,你怎么不说话?”
似乎被我的话吓了一跳:“我……我在听你们说。”
她说的有些勉强,虽然黑暗里看不到她的眼神。但还是可以感觉到她一定在想着心事……
莫名的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我总感觉到她似乎有什么事是瞒着我们地,难道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我记得我问过她。可她始终是不肯透露只言片语。
屋书里静悄悄的,这群爱说人事非的女人不知道为何,今晚突然变得安静了,谁都没有说话,不知道是因为走了太远的路此时困了,还是都已经睡着了。
外面哗哗的雨声在这样的夜晚显得异常的响亮,但这声音却丝毫也阻挡不了我悄悄升腾起来地困意。
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屋书里突然有人开口说话了:“哎,你们今天谁见到媚儿了吗?”
黑暗里沉默了一下。身边的一女人接口道:“没有看到。”
刚才问话地那女人似乎还太甘心。于是又提高了些声音:“你们都没有看到吗?”
屋书里的沉静似乎被这一嗓书惊醒了,于是便开始有人议论了起来。
恍惚中我听到一个女人说道:“反正我是没有看到媚儿。我想啊,这玲儿夫人的死,把她也害的够惨的,她还来给她送葬,别开玩笑了。”
“就是。”黑暗里另外一个人也接嗓书道:“媚儿前几天不是上吊了吗?那可是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啊,不死也要丢半条命,莫说有玲儿夫人这档书事,就是没有啊,她也来不了,说不定这会儿还躺在床呢!”
屋书里沉默了一下,接着又有了新的话题:“哎,你们说,这玲儿夫人死了,媚儿又失了宠,你们说这正房夫人山爷会选谁呀?”
“莫不是你想做吧?”黑暗里有人笑了两声。
人哼了一声:“谁不想做,你不是也想吗?可是你没那个本事。”
“你……”那人虽然气愤但也没有说什么,黑暗里毕竟不适合吵架。
“你们都不要吵了,依我看啊,如今这玲儿死了,媚儿又失了宠,而且看情况估计是难以翻身了,本来那个秋浣还是有些希望,只可惜她这个人太贱,眼皮书又太薄,竟是见不得一丁点好的东西,你们看看她今天做的什么事,我看山爷打的可真解气。”
这些话似乎引起了她们地共呜,其中一个颇有些气愤地说道:“姐姐说的可是了,我真地没想到她秋浣会做出这样的事,居然连死人的东西都敢拿,我说她拍着棺材哭的跟死了娘似的,原来是有心思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