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处,只见一个大胡子拎着酒瓶醉笑着歪歪斜斜的踢门而入,我顿时大吃了一惊,妈的,这家伙不会趁人之危把我给卡卡卡了吧?想到此,全身不觉出了一身冷汗。
那人站在门口猥亵的看着我笑:“小……小娘子……别怕……我……给你请了郎……郎中……”
我抬眼向门口看去,果然烛光之下他身后还隐隐站着一个人,那人站在门外摭在烛光的阴影里,看不太清他的面容。
大胡子朝身后摆了摆手:“你……去……去给她看看………”
郎中答应了一声便提了小木箱从门口慌慌张张走了进来。
那人四十多岁,穿一件青灰色长袍,戴着一顶郎中帽,留着一撮山羊胡,目含精光,身材削瘦。
“你……是郎中?”我问。
那郎中我身边坐下:“是。”
“那你会看病?”
郎中笑了笑:“请把胳膊伸出来,在下把把脉就知姑娘身患何疾。”
我犹豫了一下,心想不会耍什么花样吧。
郎中身后的大胡子突然暴啸起来:“妈的,你耳朵聋……聋了吧,没听见让……你……你把爪伸出来……”
“嘘!”郎中回身做了个禁声的动作,然后开口道:“这里需要清静,还请这位大哥回避一下才是。”
“妈……的,看个……病还……还回避个鸟……”那大胡子转身骂骂咧咧,“咣”的一声撞在了门框上。
我看着大胡子的背影,恨的牙直痒痒,心想要不是老娘有病在身早就一跃而起,给你来一片五花八门天上人间抽,非抽的你晕头转向不可。
虽然这么想,可嘴里却笑道:“那有劳先生了。”
大胡子拎着酒瓶三步一摇的迈出门槛,嘴里还嘟嚷着:“多好的美人……老……老子竟不能……可惜了……”
屋里,郎中微闭着眼晴,将食指和中指放在我腕处的脉膊上停了一会突然说到:“有了!”
“什么?”我大吃一惊猛的跳起来道:“你说什么?有了?”
那郎中站起身捏了山羊胡笑道:“在下是说找到了小姐病疾之所在也。”
我用手捂了胸口长出了口气:“那我的病要不要紧?”
郎中站起身拂了拂衣衫装腔作势道:“论曰:夫四时八方之气,为风也。常以冬至之日候之。若从其乡来者,长养万物;若不从其乡来者,名为虚邪,贼害万物。人体虚则中之。若风邪客于皮肤,入于经络,即顽痹不仁……所以从姑娘脉象上看非妊娠中风之症也。”
“靠,你有没有搞错,我?妊娠中风?庸医!庸医!!”我气的一骨碌爬起来指着他鼻子大骂:“不但没找着疾患还害我清白。”
那郎中脸色一红露出几分窘迫:“姑娘息怒,请听在下说完……论……曰:夫妊娠体虚,受风而伤太阳之经络,后复遇风寒相搏。发则口噤背强……”
“妈妈的,你会不会看病,再论曰,妊娠的……老娘就敲死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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