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好,既然如此,我们不妨打开窗户说亮话,宸妃肚里的孩子是你害的吧?”金美人突然变得话,神色一闪,虎视眈眈。
皇甫清菡的心咯噔一下,妖魅容颜顷刻间煞白一片,连说话都变了腔调,话不择言哆哆嗦嗦:“你,你,怎么知道的?”
这话一出来她就后悔了,无疑不打自招。
可到底说了出来,已经没了回头路,只得硬碰硬,她暗暗攥了攥拳头,咬牙一字一句:“是我干的又能怎么样?有本事你拿出证据来。”
呵!
金美人嗤笑一声:“我的三公主,您不觉得您太天真了点吗?我既然能当着你的面问你,那就指定有一定的证据,否则让你反咬一口,我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她态度极其嚣张,气势上明显压了皇甫清菡好几个层次。
皇甫清菡有点喘不过气来,眼神再次闪烁,语无伦次:“你到底想要怎样?”
毫无疑问,她慌了。
金美人乘热打铁,字正腔圆:“乖乖的跟博尔吉吉少城成婚。”
皇甫清菡痴鼻,冷眸一勾,眼底乍寒,露出凶狠之相:“我要是不答应呢?”
金美人不以为然,似笑非笑:“你别无选择,不信你就试试?”
“试试就试试,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本公主已经这样了,死都不怕,还会怕你威胁不成?”
“哦?”金美人咯咯一笑,故意靠近过了两步,她用力一把攫住皇甫清菡的下巴,美眸凛然,咬牙切齿:“皇甫清菡,别给你脸不要脸,就我手里捏的你那些事,足够你死八回了。
还有,千万别拿死来威胁我,你要是真的有那个勇气,早在前几日就撞死在了柱子上。”
“你?”皇甫清菡气得疯狂,用力挣扎,可发现根本不是人家对手。
金美人力大无比,死死攥着皇甫清菡的脖子,凶狠恶煞,一个字一个字:“警告你,乖乖听话,否则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
司南府。
司南婉儿心事重重,丫头杜鹃小心翼翼的伺候在左右。
“姑娘,这是怎么了?怎觉得您有心事儿?”
已是日暮,加上雪天,天色越来越暗,屋里头都点了灯。
红烛摇曳,杜鹃剪下一段烛光,火光跳跃,将司南婉儿的身影拉的好长。
唉!
她叹了口气,眼神空洞,使劲用手搓了几下脸颊,意识这才有所回归。
“杜鹃,你说我要不要去啊?”
好郁闷,她突然好烦躁,烦躁的想要跑出去大吼大叫一番。
懊恼为何要答应太子参加什么破晚宴,该死的自尊心,至于吗?
杜鹃早就看出她家姑娘的忐忑不安的心了,下意识安慰:“姑娘,正因为你还在乎,所以你才惶恐不安,这太子爷就是插在您心上的一把刀,如果您不能学会平常心对待,就算不见面,您还是会想念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