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薄唇落,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直到某人小脸绯红的能滴出血来,男人这才罢手。
然后,两人抱在一起说了起来。
“金美人怀孕了,可能明日你得跟我进宫一趟,皇命难为,本候不想跟他计较。”
“不计较,去就去呗,正好夏儿有事找圣上他老人家。”
起风了,劲风吹着窗户呼呼作响,虎爷感到一阵冷,迈着猫步优雅而至。
矮桌上那精致琉璃瓶里插着五颜六色的花,有几株含苞待放,给这个冰冷的冬季点缀上了几抹生机勃勃。
冷知夏静静窝在男人怀里,清冷如月的眸子不知何时拢上了一层层薄雾,薄薄的,却让人一眼望不到底。
前世仿如昨日,尤其那些不好的记忆如新。
她暗自发誓,既已重生,就绝对不会让陪伴他的这个男人再次陷入水深火热。
傍晚时分,司南婉儿扯着嗓门儿从外面进来。
“冷知夏,我要疯了,你必须给我想想办法。”
大呼小叫的样子给冷知夏云里雾里的,拧眉问:“这又咋了?哭天抢地的,跟太子有关吧?”
“唉,别说了。”司南婉儿唉声叹气间过来你一屁股后仰在了太师椅上,仰头,痛苦不已:“南笙千寒说一定是他上辈子欠我的,可我怎么感觉,是我上辈子欠了皇甫奕那厮什么东西,以至于让他这辈子这般折磨?”
啧啧啧,这小词儿拽的。
冷知夏扯了扯嘴角的摇头:“你就别有的没的了,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又怎么着你了?”
“婉儿姑娘,这有橘子,腊梅给您剥一个吃了压压火。”
“嗯,还是腊梅懂我。呜呜呜…”那厮这又抱着腊梅一顿煽情,光打雷不下雨,小样子没治没治的。
闹了半天会儿,才把太子请她明日过去太自负参加宴会的事说出来,以及她过来的主要目的。
冷知夏听后差点没笑过气儿去:“我说你疯了吧?还刺激他,不怕到时候他真的不要你了?”
“我去,你这话说的,好像他现在肯要我似的。”司南婉儿自嘲一笑,又马上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叫嚣:
“什么叫做他不要我了?奶奶的,我司南婉儿是缺胳膊还是断头了,又或者说哪里不如人了,凭什么一定非他不可?现在是我,不要他了。”
看着给她牛逼坏了,可事实呢?
冷知夏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也只得嘴上顺着她的嘻嘻哈哈:“对,我们婉儿天资聪慧,冰清玉洁玲珑剔透,岂是他皇甫奕想怎样就怎么样的?你说想要穿得漂漂亮亮的,没问题,明日我帮你打扮。”
一番话感动的司南婉儿热泪盈眶:“呜呜呜,夏儿,我就知道你会站在我这边的,可是人家好伤心啊。”
司南婉儿离开后,冷知夏转而跟侯爷的说:“那个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