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不敢要吗?”冷知夏临危不乱,笑得越发邪魅。
看着她的眼睛,司南婉儿开始不自信起来,还价:“最多五五分,我出人力跟地盘,你出配方你统筹。”
“八二,一分不少。”冷知夏面露微笑,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始终盯着司南婉儿看,明明清澈见底,却让司南婉儿毛骨悚然,压力倍增:“别介,你这不是把我往死路上逼吗?四六,你六我四,不能再让了。”
冷知夏摇头,态度坚定不肯让步。
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却给司南婉儿逼的浑身冒热汗,拧眉,思考半饷,道:“三七,最后底线了,你好歹你让我赚一点吧?就当是可怜可怜我,皇甫奕那厮左右拥抱的,我司南婉儿也是两条胳膊两条腿的凭什么要比他差下,就当送我一成嫁妆,如何,我的好姐们儿?”
冷知夏瞳孔一闪,敲了敲戴在手腕上的玉镯,随着玉镯叮咚作响,听见她说:“成交。”
“爽快!”司南婉儿扯了扯嘴角,这桩生意算是做成了。
殊不知,这生意背后的操盘人始终是人家冷知夏,早就赚得钵满盆满,就她捏在手里面的财产早说也顶两三个国库。
谈生意归谈生意,到了感情的事上,司南婉儿就各种的唉声叹气。
“唉,不瞒你说,我司南婉儿想好了,实在不行这辈子我就随便找个男人嫁了,反正嫁谁不是嫁,搭伙过日子呗。”
“瞧你说这话,怎么滴,这是要放弃太子殿下了?”栗子熟了散发出一阵阵的香味,冷知夏用钳子夹出来,放在地上让其凉快凉快。
“可对不对呀,你不是以前说过非他不嫁的吗?”
呵!
司南婉儿凉凉一笑:“我他娘的说过的话多了,做梦都想着…”话到伤心处就说不下去了,有些酸涩,仰起头来:“可能是我矫情吧,我就是咽不下那口气,就是想趁着这机会让他知道知道我司南婉儿不是那么好欺负的,谁知道…呵呵…”再垂眸,红了眼眶。
“谁知道他认真了,是吧?”冷知夏轻轻拍了拍司南婉儿的肩膀,语重心长:“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其实他心里是有你的,之所以那样做说不定就是想气气你,劝你不要当真。”
“是吗?可是我怎么觉得他不像在演戏。”司南婉儿心好累,触手上去眼泪夺眶。
什么是爱,以前觉得,每天都黏在一起那就是爱,后面分开了,所谓的爱又变成了只要每天能看上他一眼很幸福,而现在,她迷茫了,爱情真是个折磨人的东西,让你牵肠挂肚,让你撕心裂肺,甚至让你怀疑自己。
司南婉儿坐了很久才离开,讽刺的是,她前脚刚离开,后脚就看见太子跟侯爷几个进了将军府。
春桃过来禀报:“夫人,侯爷回来了,还有太子跟左将几个,说是没吃饭要厨房起来准备吃的。”
“太子?”冷知夏一顿,继而大叫:“快,春桃,喊婉儿,快让她回来。”
春桃一愣:“婉儿姑娘?”又紧着作出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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