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娘的憋气,他招谁惹谁了,莫名被冠上抢夺他人未婚妻的名声,这也就算了,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甩他鞭子,奶奶的,他不要面子的呀!
皇甫奕面如死灰,久久顿在原地,都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了。
方初尧一回去,就把这事儿绘声绘色地跟妹妹司南婉儿描述了一遍。
听后,司南婉儿那个气当时就顺着脖颈往出冒。
大爷的,皇甫奕他疯了不成?
他疯狗啊,有气冲着她来好了,打人家南笙千寒算怎么回事儿。
“反正事儿就是这么个事儿,人家南笙千寒说了,他要跟太子公平竞争,只怕太子那边不会就这么算了,你就看着办吧。”
方初尧呲着个大牙,环手抱胸观察妹妹司南婉儿,很有种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意思。
司南婉儿秀眉一扬,怒了:“看什么看?跟我有什么关系,躲开。”
仓库里面还有好多货等着她去处理,朝廷那边给她的活儿也慢慢分配了下来,她都忙得恨不能两只手当四只手用,哪来的时间跟那两货墨迹。
越想越来气,回头就给方初尧劈头盖脸来了一顿:“还有你,人家吵的时候你不知道从中间劝着点儿啊,现在事儿出来了,你让我看着办,你让我怎么办?马后炮!”
气儿发出来这心里头就舒服了好多,她继而理了理衣裳,扬起头来,雄赳赳气昂昂而去。
留下方初尧,一脸懵圈,搓火的不行:“他奶奶的,我招谁惹谁了我,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我…喂,司南婉儿,你给我站住…”
……
将军府。
二十三,小年儿,北方流行这么一句话,过了腊月二十三接下来都是年,所以说这一天每家每户都很热闹,杀鸡宰羊蒸丸子各式各样的美味就开始出现在饭桌上。
将军府也不例外,一大早,盛妈妈就亲自带着厨房的人外出采购,除了这些,里里外外的丫头们都忙着做大扫除,春桃跟腊梅也带来好几个丫头,里里外外的把翠玉阁清理了好两遍。
窗户上换了窗花,内饰珠帘也做了调换,原来的白色透明珍珠换成了现在加杂着红色玛瑙的奢侈帘子,去年的水墨画也变了位置,什么家具摆放随之也改变了去年应有的方向。
小狗实儿饶是闻到了年味,撒了欢的里外奔跑。
虎爷相对而言就孤傲了好多,它冷冷的昂着它那骄傲的头,颅盘踞在大门口,强大的气场让路过的丫头下人们可是心惊胆颤,生怕稍有不慎惹到它,死无葬身之地。
也因为如此,徘徊在翠玉阁门口的冷君安迟迟不敢闯进来。
距离跟兄长吵架已足足半天了,到现在他们父女对他不管不顾,眼看府里头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节日笑容,唯独他垂头丧气没有一点喜色。
他试着向里面看了看,就被龇牙咧嘴的虎爷吓了回去,几次三番下来,他没了耐心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