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杀鸡宰羊照灯结彩,准备过个热闹小年。
司南婉儿却显的很冷漠,因为交接手续的麻烦,她真正上任估计到年后了,现在的她除了带领大家加班加点赶订单外,就是回家倒头睡觉。
毛氏担心女儿的吃不下去饭,找来司南宗正商量。
“他爹,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看圣上的意思是有意撮合婉儿跟太子了,婉儿也好像对太子念念不忘,您看,要不我们帮她做点什么?”
“做什么?”司南宗正很生气,翻了个白眼儿,没好话:“好马不吃回头草,我司南家的人从来傲骨铮铮,他说分手就分手了,说复合就复合啊?当我家婉儿只小猫小狗呢,招之则来挥之则去?”
奶奶的,一提起这个他就憋气。
太子怎么了?以前是他高高在上,现在是他家闺女瞧不上他了。
一根筋的丈夫真是叫毛氏头疼,不得不耐着性子的说好话劝他:“他爹呀,大道理谁都懂,我也不想让咱家闺女跟太子重蹈覆辙,可你看看闺女,看看她现在都变成什么样了?茶不思饭不想,过年就十七了,我怕再这样耗下去吃亏的还是她。”
“屁,我闺女就算八十了,老子别养得起她。”就在司南宗正吹胡子瞪眼的时候,管家来报:“老爷,宫里来人了,说是圣上赏赐了锦罗绸缎给姑娘,让姑娘出来接旨。”
司南宗正愣了愣,歪头问道:“圣上赏赐?”
毛氏反应的快,忙拍了把司南宗正:“人家都进门了,还不快过去迎接?”
说归说闹归闹,圣上金口玉言,况且又是赏赐,何等尊荣,司南宗正还是知道这其中的厉害的,忙不失跑过去迎接。
边跑边喊:“婉儿,快,出来接旨了,圣上有赏赐。”
‘吱呀’门开,司南婉儿拉开门走了出来,她身着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罗裙,脸上未施粉黛,却出落的亭亭玉立。
只是没想到的是,太子皇甫奕亲自带着圣旨而来。
太子驾到,‘啪啪啪’司南府跪倒了一地。
司南婉儿怔了怔,杏眼一沉,脸上略过淡淡忧伤,稍纵即失,又回到了刚出来时的淡漠。
她冷冷上前,提裙跪地,声线冰凉:“司南婉儿恭迎太子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话语生硬疏离,明显的是要跟他保持距离。
太子皇甫奕脸上是一闪而过的忧伤,勾人的桃花眼盯着她看,当着大家伙儿的面还要努力强颜欢笑。
“都起来吧,这是在宫外,大家不必拘束。”
司南婉儿接了旨,十几卷上好的绫罗绸缎,白银一千两,黄金百两,各种翡翠首饰,叫人看着眼花缭乱。
司南宗正想要借此机会教训皇甫奕一番,被毛氏强行拉了下去,留下司南婉儿跟皇甫奕两人于前厅。
司南婉儿始终冷冰冰的,站在一侧低着头不说话。
皇甫奕坐在靠近雕花窗户边的棕红色实木凳子上看她,她瘦了,简单的罗裙在穿在她身上显得空荡荡的,一阵风吹过来,裙摆飞扬,她单薄的身板也随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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