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也不知道具体如何。
趁将军爹爹还没过来,公孙赞帮她清理伤口的时间,她看似有一搭没一搭:“师父,听说前两日那博尔吉吉少城中毒了,不知道他还能活几天?”
公孙瓒小心翼翼地解开她伤口,男女有别,到了裹衣处,别过了头去:“打听那么多作甚,先把自己处理好再说。”丢了瓶药给冷知夏后起身掀开珠帘喊进了春桃:“过去,帮你家夫人把药换了。”
春桃这就马上倒腾着小碎步过来,手脚麻利的替冷知夏解衣换药,上下不到半刻钟,已经收拾得妥妥当当。
完事后,还不见将军进来,冷知夏又拉着公孙瓒继续前面话题:“师父,您就告诉我嘛,那博尔吉吉少城可还有救?”
公孙瓒进来坐到了不远处的太师椅上,他后仰着背,慢腾腾:“他能不能活的你不清楚?”
“我?”冷知夏苦涩一笑,搞笑的吐了吐舌头:“这么说,师傅您都知道了。”
“你说呢?还好意思问我,谁告诉你那方子可以治他身上的毒的?”公孙瓒都懒得跟他这个半吊子徒弟掰扯,那日在圣上面前看到那方子,他都没好意思说,那根本就不是什么解读的方子,一看就是用于女人滋阴补血调养身子用的。
“挂羊头卖狗肉,你就老实说吧,那方子是不是你准备给自己用的?”
呃…
“不承认也没关系,反正没有老夫帮忙,奈何他们也不会找到那些药材的。”
啊?
冷知夏面色暗了暗,纠结再三,被迫点头承认道:“没错,那方子上的几味药确实是给我自己用的。”
公孙瓒一怔,弹跳而起,绷着眼睛看冷知夏:“你?”
也就是说,她早就知道自己身上的寒气了,但是,现在貌似那些玩意儿对她来说没啥用处了,难道她都不知道她身上的寒气随着这次箭伤消失不见了吗?
这也就是公孙瓒为何要找老将军的原因,要是没搞错的话,冷知夏身上的所有蛊毒都被‘她’清理的干干净净。
冷知夏道:“话都说到了这里,那我也没什么可隐瞒得了,我是女人,我也想要个自己的宝宝。”
公孙瓒愕然,眼睛瞪的老大:“你,你你你,你这娃儿真不知道羞耻,这,这这这话也是能当着我这个老头子的面说的?”
老脸一红,居然害羞了。
冷知夏懵的一逼,大眼睛眨巴眨巴,都不知道应该说啥了。
老将军而来,听到女儿身上的蛊毒消失不见,一阵开心,简直喜不胜收。
“这真的假的,也就是说我夏儿可以为我们将军府传宗接代了?”
“嗯哼。”公孙瓒笑着耸了耸肩膀:“你个老家伙现在开心了吧?所以说福兮祸兮福,谁也没想到‘她’真的会放下。”
哈哈。
老将军开心得手舞足蹈,公孙瓒却小声叮嘱他:“老家伙你差不多得了,千万别让那小机灵鬼听见,她这身子还需要调理,况且那小混蛋还在失忆中,要是让他们知道可以孕育了,小两口一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