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决神色一变,冷若冰霜:“张公公这是觉得本候不该出现在这了?”
他手底下却体贴有加,小心翼翼的搀扶冷知夏到穿上,亲手又帮她脱下鞋子,让她躺下来,又亲手拉被子盖在了她身上。
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后,掀袍坐在了距离床榻不远处的矮榻上。
再抬眸,妖孽般的狐狸眼露出浓浓冷色,俊美容颜上是逼人的阴鸷。
强大的气场压的张公公忙跪地作揖:“奴才见过侯爷。”
“起来。”南宫决连个眼皮子都没闪一下:“长话短说,你也看到了我家…”有那么一秒钟的停顿,目光投向冷知夏的脸,他眼神一闪,什么话张口就来:“我家夏儿为我中了一箭,如今伤口撕裂了,还请张公公回去告诉圣上,她一时半会是不可能随便下床的。”
冷知夏很配合的叫了声:“啊,好疼,我胸口好疼啊。”
痛不欲生的样子,哄的张公公一愣一愣的,踌躇再三,落寞而去。
圣上听说南宫决居然身处冷知夏房里,且处处维护她,这就不得不怀疑南宫决的失忆真假。
“来福,这些话确信是你的臭小子说的?”
张公公笑盈盈:“是奴才亲耳所听亲耳所见,侯爷可真是对冷家那女娃儿体贴入微,感觉他这失忆失了个寂寞。”
呵!
圣上嗤笑一声:“寂寞?就是说你也怀疑那臭小子是装的了?”
这时,门口又传来了肉肉哭啼啼的声音:“圣上,救救我家世子,世子他又吐血了。”
圣上一听,颇为忧愁:“这可如何是好?夏儿有伤在身不能进宫,这博尔吉吉少城别看危在旦夕,这这这…”
张公公关键时刻出谋划策:“圣上,奴才倒是有一计,不知当讲不当讲。”
……
公孙瓒提着他的酒葫芦大摇大摆而来,刚进将军府大门,就扯开了嗓子喊:“是哪个小混蛋请我来的,还不快出来迎接?”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除了他没谁。
冷知夏躺在床上翻白眼:切,真把自己当个单位了,还想让人家出来迎接你,不打断你的腿都算好的,也不看看这小混蛋是谁?
表面又笑嘻嘻的看某人:“好像师父来了。”
南宫决瞅了她一眼,脸上带着淡淡的笑:“乖乖躺你的,我耳朵没聋。”
这话…
冷知夏大眼睛一瞪,差点没从床上跳起来,我去,这男人真是变脸比翻书不会。
但?
实在惧怕他笑眯眯的皮肉下那张真实的容颜,小脑袋一缩进了被子里面。
“小混蛋?小混蛋呢?南宫决,你个小混蛋给我出来。”
公孙瓒打开酒葫芦,畅饮一口,一身破破烂烂的他笑得癫狂。
容隐提心吊胆的跟在他后面,面如菜色,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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