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你只是什么?”冷知夏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的冲南宫决喊:“南宫决,我告诉你,你休想赶我走,我冷知夏这辈子赖定你了。”
她哭着冲进了南宫决怀抱,南宫决身子一僵,什么熟悉的气息让他心态澎湃。
好熟悉,好熟悉的抱抱。
大脑突然疼得厉害,眩晕感油然而来,他向后趔趄。
冷知夏感觉不对,本能用力一把给他抱住,继而小心翼翼的放他在地上:“哪里不舒服?”
“头,我的头好疼啊。”什么记忆铺天盖地而来,南宫决感觉他脑袋都要爆炸了,那些记忆就仿佛一把尖锐的刀一下又一下切割他的脑细胞,疼的他用力挣扎,双手死死抱住冷知夏,脑袋贴在她身上,痛苦大叫:“救我,我要疼死了。”
冷知夏来不及多想,倏然从头上拔下木簪子,紧着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枚银针来,叫了一声:“夫君,忍住了。”美眸一凛,用力上了南宫决脑门。
‘啊’的一声大叫,南宫决倒在她怀里。
但他并没有晕厥过去,他靠在她肩膀上,闻着她熟悉又陌生的气息,他默默问自己:就这么一如花似玉的女娃儿,他怎么忍心伤害她?或许,是他错了,他之所以失去有关她的记忆,指不定这背后有什么隐情。
“有没有感觉舒服点?”冷知夏又拿了枚银针出来,道:“忍着点哈,每次扎针你都是这个样子,你别抱我这么紧,你这样我容易扎偏了。”
奈何,男人无动于衷。
冷知夏好无语,扯了扯嘴角的自我调侃:“真不知道你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反正,你就是上天派来折磨我的。”
窝在她肩膀头子上的男人居然露出了一抹笑来。
这女娃儿还真不自量力,喜欢他南宫决的人排队都能绕嘉陵成一圈,抱会她怎么了?切,小气!
“哎吆喂,小两口在这秀恩爱呢?”无尘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两人面前,看到抱在一起‘情浓意浓’的两人,嗤笑一声:“只是这冰天雪地的,你们确定这样不冷?”
闻声,冷知夏有推开南宫决的意思,无奈,他就是不肯松手的哼哼唧唧:“啊,我的头,这里难受,啊,好难受啊。”死活抱着冷知夏不让她起来。
冷知夏尴的一尬,被迫仰头看无尘:“别说风凉话了,还不帮我一把?他刚才险些晕倒,我这给他扎了两针。”努了努其扎在脑门上银针。
无尘放眼一看,裂开嘴巴的笑:“咋还扎上针了,看来这侯爷着实不是装的,那,快,外面挺冷的,我帮你给他搀扶到屋里面去。”
好心跑过来,被某人一击有力的白眼怼了过去。
没眼力劲儿的家伙,他刚对这女娃儿产生一丢丢的好感,关键时刻这家伙跑出来找什么乱?
无尘看在眼里,郁闷的直拧眉头,不得已的用变成跟他交流:‘不是哥们,你是啥意思?可是想起什么来了?’
‘就你这没眼力劲儿的样子,本候就算想起什么也忘了。’
‘我?’无尘那个无语,当即气的让吹胡子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