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听话,她就要侯爷的命。”
“那她可是给你吃什么药了?”
“药…”冷知夏想了想,道:“药倒是没吃,不过,她让人带我去在泡温泉,那个温泉的水跑得很舒服,我身上的伤也就一天的时间几乎都愈合了。”
“行了,你不用说了。”公孙瓒摇头,痛心无比:“事已至此,你们最好都有个心理准备,无可厚非夏儿身上也中蛊了,属老夫直言,老夫无能为力。”
老将军听后‘吧嗒’栽倒在地,可是吓坏了众人,无尘眼疾手快一把给他搀扶起来,老将军老泪纵横:“天呐,她这哪里是惩罚,根本是要我冷映南的命啊。”
在接下来的几个时辰,冷知夏瞳孔失焦,脸色煞白,她木木的盯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南宫决看。
太子皇甫奕被老侯爷喊了出去,南笙千寒怕司南婉儿伤心跑出去陪她。
留下无尘,环视周遭,憋了两天的话说了出来:“夏儿,你还记得在明山的时候救我们得那位老婆婆吗?”
冷知夏有气无力:“怎么了?”
话一出来,她突然想到什么的眼睛里面有了光泽,倏的抬起了头看无尘:“哥,你的意思是说?”
对呀,她怎么把老婆婆的话忘了。
老婆婆不是说,她是蛊族留在这世上的唯一血脉,世上的所有蛊无论多么厉害,只要遇上她的血都会消失殆尽。
无尘颔首,眼底浮现严肃之色:“要不试试?”
其实,他没好意思说他是蛊族傲布格首领遗失多年的儿子,虽然他顶多也就占用了人家儿子的身体,只因为他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的汉语言文学博士。
不过,蛊族的生涩绝密,他还是记忆犹新,好比他从来都知道蛊毒对冷知夏来说不算个事,只要她还有一滴血在。
但话又说回来,难道乌日娜吉雅就不知道这事?
冷知夏纠结了。
无尘着急:“都什么时候了,死马当作活马医,不然,你真以为你母亲的血能治他?”
“要不然呢?”冷知夏仰头看无尘,越来越觉得她这个哥哥有问题。
无尘被逼无奈,沉声:“实话跟你说吧,我就是他们寻找多年的蛊族之子,当年下山的时候,父亲为了保我平安,亲手拔走了我身上的蛊骨,换句话说,我知道如何救人,但我没本事救人。”
“拿什么让我信你。”冷知夏水眸泛起一层咪咪蒙蒙的水雾,整个小脸都冷了下来。
无尘一把扯开左肩膀,指着其上面的图腾给冷知夏看:“彼岸花,蛊族圣物。”
冷知夏大张了张嘴巴:“原来你…”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然后两人都不说话。
沉默半响。
冷知夏低低:“也就是说,明山上的时候,那老婆婆并非为我而来,她真正想保护的人是你才对,不凑巧我身份暴露,转移了她的视线。”
无尘不语,沉默是他最好的解释。
冷知夏回眸到侯爷南宫决脸上,美眸含泪:“好,我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