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受了点皮肉之苦,修养个十天半个月的又能生龙活虎起来。”
冷知夏紧皱的眉头松了松,抬起脸来看苏陌:“那她这次是要对我动手了?”
说完,凉凉一笑,笑容里面掺杂的太多的自嘲跟讽刺。
苏陌眼底略过心疼之色,道:“你是她活在这个世上唯一的念想,她怎么可能舍得动你一下,之所以大费周章的带你来这里,不过是想要告诉外头的那些人,她不说话并不代表她就原谅过往,事隔这么多年,那她的原话来说,有些事应该有个了断。”
“怎么断?是要逼死我,还是要逼死我爹爹?”冷知夏努力压抑满腔愤懑,她不想跟苏陌急头白脸。
苏陌夹在中间说实话也不好做人,摸了摸鼻子语重心长:“夏儿,我只能说她这样做都是为了你好,你有伤在身不能激动,我这就带你去疗伤。”
“苏陌!”冷知夏怒火焚烧,扯开嗓门的那一刹那,蹭一下跳下了床,怒目圆睁这就要往外头骂去:“有什么事儿你冲着我来,你以为你这么做就是对的吗?我告诉你,你比他们还可恶,你…”
苏陌冷肃一把上来捂住了冷知夏嘴巴,掷地有声:“冷知夏,差不多得了,警告你若想南宫决命丧黄泉,那就喊吧。”
“你?”
“这也是她原话,她做事想必你比我更清楚,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苏陌说完松开了冷知夏。
冷知夏身子猛烈摇晃,仰头望天,屋子里面黑洞洞的,哪怕连了无数琉璃盏,她的心再也亮堂不起来了。
苏陌的话如同一击致命猛药,让她痛不欲生,眼泪在眼眶里面,倨傲的她却强迫自己的高高扬起下巴不让其流出来,因为,‘她’不配看到她的眼泪。
“这就对了,先把身子骨养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怕什么?”苏陌意味深长的挑眉,用力拍了拍冷知夏肩膀。
这话给了冷知夏很大鼓舞,点头:“好,我忍了。”
……
侯爵府。
南宫决一回来就高烧不止,几天几夜都处于迷糊中,整个人神识不清,嘴巴里面却不听喊着冷知夏的名字。
公孙瓒跟老侯爷以及老将军关键时刻都冒了出来,老将军的脸色略微苍白,整个人看着消瘦了一圈,不过精气神还是不错的。
公孙瓒前后也就半个月的时间,却老了好多了,不对,准确的说应该是憔悴了好多,本就干瘦的脸颧骨高高凸起,眼窝深陷,黑眼圈浓重。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得了什么不治之症,病入膏肓,马上就要入土为安。
反正,这是南笙千寒跟无尘的第一反应。
老侯爷目不转睛地盯着公孙瓒看,他此时正在为南宫决诊脉。
公孙瓒变色极度不好看,诊完左边摇了摇头有诊右边,然后叹气:“唉,这可如何是好?”
连神医公孙瓒都唉声叹气,可见侯爷病的严重?
无尘倒吸一口凉气,南笙千寒的心陡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