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所以呢?”南笙千寒突然来了怒意,漂亮的丹凤眼一眯,大声:“您难逃其辞,我南笙千寒把话放在这里,冷知夏但凡出一点事,朝堂怕是要重新洗牌了。”
“你什么意思?”皇甫奕回过头来,勾人的桃花眼淬了毒的锐利,仿佛一把蹭亮的利刃狠狠剜上南笙千寒的脸。
四目相对。
南笙千寒一字一句:“因为你们皇甫家族都掌握在人家母亲的手里。”
“这个你怎么知道的?”皇甫奕怒目圆睁,说话的口气都变了。
乌日娜吉雅,冷知夏生生之母,虽说成年影身于地下黑市,可随着她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手段,朝堂之上早已经变了方向,别看父皇高高在上作威作福,实则他每日提心吊胆,对冷家两姑娘可真是众星捧月,可即便如此,也难以抵消‘她’的恨。
这件事还是皇甫奕小小的时候,偶然一次去皇祖母宫里玩,不小心听到父皇跟皇祖母吐苦水得知的。
所以说,这以后的十几年,他总是对父皇的命令唯命是从,因为他觉得只有这样方才能抵消生他养他的父母对那个‘她’造成的伤害。
他以为这件事除了那几位长辈就没人知道了,没想到南笙千寒……
话说到这里,南笙千寒也就没什么可藏着掖着的了:“对,没什么可否认的,我是‘她’的养子。”
话落,收回视线的同时调头大踏步离去。
走了几步,又想到什么的回过头来:“太子,我今天之所以跟你说什么多只为一点,那就是好好劝劝你那贪婪父皇,比起权力财富,难道儿女绕膝幸福一家不好吗?一定要搞得兄弟姐妹自相残杀,家破人亡血流成河才刚满意?”
……
紫宸殿!
圣上再次大发雷霆,不顾在站的其他人,怒斥太子皇甫奕:
“你大胆,你凭什么说是四皇子掳走了人,你有什么证据一而再再而三的诬蔑一个你已经死去的人,别忘了,他是你弟弟,他身上有着跟你一样的血,太子朕都给你了,你还想要什么。”
“要证据是吧,好,臣给您。”
南宫决的到来,让整个跪倒在地的文武百官不由回头,只见一身墨色官服的他威风凛然,身上裹着冷色霸道而至。
圣上瞪的牛大一样的眼睛随之暗了暗,心虚悠然而来。
这个该死的臭小子,不会是真找到了跟笙儿有关的证据。
好在他这些年见多识广,努力稳住心态,冷声:“来福,把侯爷所谓的证据给朕呈上来。”
张公公毕恭毕敬,双手接过侯爷南宫决递上来的东西呈上去:“圣上,您看,这…”
是一枚玉佩,可它太不普通了,这东西只有皇室子孙才值得配戴,并且每一枚在这市场都独一无二,因为这玉佩上面都刻有拥有者的名字。
好比被呈现在眼前的这枚,冬日的阳光透过宽大的窗户折射进来洒在其上面,照的那三个大字突兀醒目:皇甫笙。
圣上身子明显晃了晃,他死死盯着那枚玉佩看,什么话在口腔里面打转想要说出来,却说不出来。
只因为他再清楚不过,那个放在他心尖上的孩子,他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