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清菡一怔,她可能做梦都没想到冷知夏会来真的,她也就是嘴上那么敷衍一下的骗骗她,没想她…
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当着下人的面,她懊恼至极,不对,准确的她被逼的左右不能,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
眼看给她逼的煞白了脸色,她使劲儿嚼动手里面的帕子,恨不能给它撕扯成两半。
奈何冷知夏就是不说一句话,时间仿佛静止了一样,逼得皇甫清菡死的心都有。
“夫人,您是跟我家公主开玩笑的吧?你怎么可能让我家公主下跪呢?”杜鹃实在看不下去了,顶着压力前来替皇甫清菡说话。
尴尬解除,皇甫清菡立马接上话的说:“你这丫头说什么大实话,我跟镇北侯夫人说话什么时候轮得上你插嘴了?还不快下去!”
机不可查的给杜鹃一个眼神,杜鹃秒懂,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顺手打了自己一个响亮的巴掌:“三公主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主仆配合的天衣无缝。
皇甫清菡继而笑着向冷知夏:“知夏,你别生气,这丫头跟在我身边久了,饶是认真了,以为你真的让我跪呢。”
岂料,冷知夏沉着脸一本正经:“三公主真是好笑,我什么时候跟你开玩笑了,你不刚说只要我能医治你脖子上的伤痕,让你做什么都行吗?哪怕是让你下跪,难道说这话是三公主跟我开玩笑的?”
“我?”笑容‘吧嗒’僵持在了皇甫清菡脸上,脸色变得冰渣子一样冷冽。
冷知夏反而轻松自如起来,她闲适的换了个舒服的姿态往后仰了仰,伸出手来望着昨日才染的红艳艳的新指甲,慢吞吞:
“我冷知夏向来一言九鼎说话算话,今日三公主你若是跪下来跟我磕头赔罪,我冷知夏保证会医治您脖子上的伤痕。”
说完,抬了抬眼,示意跪在地上装腔作势的杜鹃:“你躲远点,想哭外面哭去,千万别挡了你家公主跪我。”
慢条斯理的样子,真是叫杜鹃恨得牙痒痒。
皇甫清菡彻底面如死灰,她冷冷盯着冷知夏看,眸光淬了毒的可怕。
偏殿又一次安静下来,是鬼一般的安静,安静地那一个个徘徊在外的婢女太监提心吊胆。
见她不说话,冷知夏歪头:“当然了,三公主不跪也行,反正您马上就要嫁给契丹国世子博尔吉吉少城了,这脖子上的伤痕不治也罢。”
几乎话音未落,只听见扑通一声,皇甫清菡跪倒在地上。
可是吓坏了一众婢女太监,瞠目结舌。
天哪!
真的假的,他们没看错吧,高高在上的三公主居然跪在了镇北候夫人脚下,这要是传出去,她还有什么脸继续在这宫里混下去。
说实话,她这一跪,别说给冷知夏惊了一大跳。
我去,这丫头还真跪呀!
她本来是想戏弄她一番的,没想到这人为了达到目的真是不择手段,尊严都不要了。
到底人家是公主,给人家逼成这样传出去多少不妥,冷知夏这就尖叫着从矮榻上弹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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