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憋住了。”春桃从大袖口里掏出金疮药,坐到了床榻边:“我可告诉您啊,您再若是不听话的胡作非为,这屁股指定得烂了,恰逢腊月,烂了生了疮到时候您哭都没地方哭去。”
吓的冷知夏霎时止住哭声,转过头来可怜兮兮:“我憋住了,麻烦给我抓紧上药,春桃你最好啦。”
什么趋炎附势堆积笑脸虚情假意张口就来。
无语的春桃直摇头:“服了,奴婢对您甘拜下风。”
“那还等什么,抹药啊!”看看,没两句好话她就又诈唬了起来。
唉!
春桃叹气,又别无选择,拉起被子来:“忍着点儿哈,第二次抹药比上一次应该还疼。”
她挖出一大坨药膏放到冷知夏红彤彤的屁股上,顺着指尖摸开。
疼的冷知夏真正的冒冷汗,火烧火燎的疼,慢慢的凉飕飕的,最后的麻木,感觉屁股都不是她的了。
看到大颗汗滴顺着她鬓角留下,春桃心疼的红了眼眶:“您说说您,还有侯爷,你们两口子脑回路到底是怎么绕的,打一巴掌给颗甜枣,好吗?”
“害,别说了,这不是我自找的吗?”冷知夏勾唇扯出一丝苦笑的弧度,自嘲:“说来是我有错在先,还当着那么多下人的面冲他大吼大叫冲,将心比心,要是我早就气疯了。”
“也是,就您这八头驴也拉不过来的倔脾气,真是得改改了。”春桃尽量放慢手底下的动作替她揉搓伤口,说着想到了什么:“对了夫人,那会子我听管家刘伯说三公主的人有来过,说是找您有要事商量。”
“三公主?皇甫清菡啊,我跟她能有什么要事?”冷知夏翻了个白眼,慢悠悠趴在了枕头上。
春桃:“这奴婢就不知道了,不过,据说几次三番后派来了曹公公,但侯爷有令不许放任何人进来,所以曹公公也吃了闭门羹。”
听闻曹公公也来了,冷知夏狐疑道:“看来是真有事找我。”
可是皇甫清菡找她能有什么事儿呢?
这时,腊梅一瘸一拐的从外面进来:“姑娘,你怎么样了?呜呜呜…都是腊梅的错,腊梅来看您来了。”
突然看到她,冷知夏惊了下,挣扎起身:“怎么个意思,你这都能下床走路了?”
也就是说容隐那厮……大脑嗡一下,差点又飙出什么虎狼之词。
腊梅拖拉声音苦哈哈的过来:“姑娘,对不起。”作势要给她跪下。
被冷知夏一声给呵斥了下来:“停!跪什么跪,都这样了还不滚过来乖乖坐着,噢不,乖乖趴着?”下意识往里面挪了挪,腾出位子给她。
春桃也不能干看着啊,搭把手上去给腊梅搀扶到了床榻上。
那小丫头爬上床榻,立马眉开眼笑:“嘻嘻,还是姑娘的床软乎,不过姑娘,您的屁股怎么肿成了这样子?同样是挨板子,奴婢也没您这么严重啊!”
咳咳…
哪怕春桃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