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你根本就没有动她,动她的另有其人?”
南笙千寒听烦了,冷声:“对,你说的没错,动她的不是我。”
“那是?”好奇心害死猫,无尘开始刨根问底。
南笙千寒耐不住他磨叽,打开了话语:“那几天她给我惹了一屁股的事,爷爷我忙着擦屁股都来不及那有心思做那种事?
听方初尧说,那天晚上他们都喝醉了,醒来的时候他两在一个房间,方紫嫣却失身了,他是哥哥,再糊涂也不可能做那种事,就怀疑是我,跑来堵我,可实际上我那晚跟侯爷在一起。”
“那就奇怪了,到底是谁破了她?”无尘越来越好奇,根本就是即不可待耳朵都竖起来了。
话都说到了这里,南笙千寒也就没什么可隐瞒的了,哀叹一声:“唉。”继而道:“要是没猜错的话,那事十有八九是那陈克功干的。”
啥?
陈克功!
无尘一顿,愕然的瞳孔圆睁:“我去,真的假的,那厮是怎么混进去的?还有他这也太大胆了吧?”
南笙千寒冷笑:“上梁不正下梁歪,他爹陈永峰是什么德行难道你还不清楚?偷鸡摸狗的这些年了,什么小寡妇大姑娘的没少被他祸害,儿子耳濡目染,慢慢的就那个啥了呗。
说起这个,你知道司南宗正的那几房姨太太是怎么突然一夜之间就没了的吗?”
“不是说是方初尧干的吗?”无尘扶额蹙眉。
南笙千寒勾唇魅惑一笑:“错了,是陈克功。”
“啥!”无尘险些跌破眼球,开始怀疑人生的直呼受不了:“我的天,那是为何呢。情杀?他跟司南宗正的姨娘混到了一起,然后…”
……
毛琛没了,无疑最伤心的是司南婉儿母亲毛氏了,她跪在祠堂,眼睛都哭肿了,红彤彤的像个核桃。
毛琛此刻用白布遮盖着,大大小小的跪着一家人,大家哭哭涕涕有说不完的委屈。
为属毛琛大儿子哭的可怜:“阿姊,如今父亲死了,咱们史部书郎府这日子指定是一天不如一天,我们这些做长辈的也就算了,可不能苦了这些孩子啊。”
“是啊,阿姊,如今孩子们正处在考取功名的阶段,要是给他们影响了,我们毛家一世英名不就彻底毁了吗?”
弟媳妇也是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拉过来她的两孩子:“还不快给你姑母磕头,让你姑母替你们想想办法谋一碗饭吃?”
两孩子…说起来是孩子,实则一个十七岁,一个十五岁,都比司南婉儿大,况且那老大都成家立业,孩子都生下来。
老大哭唧唧:“姑母,您就可怜可怜侄儿吧,爷爷这一走,我们毛家的天塌了。”
毛氏在这个事情上很有原则,道:“你姑丈做生意多年,你们若是想简单的谋一碗饭吃,我怎么也不能让你们饿死,但仕途上我真帮不了忙。”
毛家长子刷一下变了脸色,指着毛氏的鼻子就是一顿数落:“阿姊,不想帮忙你就直说,何必这些弯弯绕绕的?不就看爹走了我们没人了呗,怎么滴?让你帮个忙有这么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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