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师府的女儿宁可下嫁,也绝不会坐侧室,除非二皇子,哦不,太子殿下他能保证婉儿就是绝对的正宫娘娘。”
她目光一一略过老将军,公孙瓒,到老侯爷脸上,停顿了下,再回来,最后重新落在了老将军脸上。
“还是说爹爹您能保证太子殿下会以正宫娘娘的身份娶婉儿进宫?”
这?
三个老狐狸同一时间面如死灰。
冷知夏突然想笑,却笑不出来,她摇头几分苦涩:“所以说,这种事情只能由他们两个自己做决定,我们顶多必要的时候推波助澜,当然了,若是太子殿下不跟那蛮夷公主和亲,这件事就另当别论。”
“此话怎讲?”三个老狐狸不约而同的异口同声。
惊了冷知夏一大跳:“艾玛,吓死人了。”
吓得她心突突乱跳。
她忙抚摸心口,清冷如月的眸子眯了眯,借着棋盘上的棋子,道:
“大家看,这帅看着尊贵无比,实则对方的哪个棋子都能吃了它,就好比那蛮夷公主,如若我们能让她提前跟谁生米煮成熟饭,对吧,然后这事就好办得多了。”
……
等司南婉儿再睁开眼睛,已经是翌日的上午。
她感觉脸庞火辣辣的疼,嗓子干得厉害,她挣扎着想要起身,丫头牡丹哭着扑过来:“姑娘,您可是醒了,可是叫奴婢担心坏了。”
“水,给我点水喝。”司南婉儿苍白着脸说得有气无力。
牡丹忙倒了一盅水给她,她端起来仰头一饮而尽。
“再来一盅。”
她空洞的双目往外面看,巴掌大的小脸也就一个晚上就憔悴的不成样了,红彤彤的,是被冻的。
要不是南笙千寒大人冒着风雪给她送回来,还不知她身归何处?
说是在一处无人的巷子发现的她,她躺在雪地里浑身冰冷早已晕死过去。
镇北候夫人冷知夏闻讯连夜赶来,替她检查了身体,亲眼看着她吃了药,这才跟侯爷离去。
她昏迷了一个晚上,胡言乱语各种痛哭,喊的都是二皇子。
老太师为此下令,谁要是敢在她面前提二皇子就打断了谁的腿。
牡丹很担心她家姑娘,小心翼翼:“姑娘,您得了很严重的伤风,昨晚烧了一夜,现在感觉如何?想不想吃东西,喝了这盅水,奴婢让厨房给您熬点粥来?”
司南婉儿空洞的眼神不说话,她就那样盯着外面看,红了眼眶,泪水湿透的心房。
没人能体会此时此刻她有多痛,心里头就好比有一把尖锐的刀,眼看就要给她凌迟处死,到最后还要狠狠在其上面撒上一把盐,疼的她死去活来痛不欲生。
可她好不甘心,她是高高在上的太师府千金,她虽说长的不是什么沉鱼落雁,但也杏眼桃腮玲珑剔透,凭什么要被这般对待?
“姑娘,您好歹说句话呀,您这样奴婢看着心疼。”牡丹终是没能忍住的眼泪婆娑。
司南婉儿却笑出了声:“有什么可心疼的,男未娶女未嫁不就是分个手吗, 分就分呗,离开了他我司南婉儿一样的活,并且活的比他幸福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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