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的就是你这虚伪的嘴脸,要不是看在夏儿的面子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你。”
她拿出银针迎着光线看了看,不知何种原因又收了回去,抬手上去摸了摸两个人的脉,从宽大的袖口里拿出两粒丸药,一人一粒塞到了嘴巴。
冷知夏被迫将药丸卡在后牙槽上,私底下用手语跟南宫决交流。
‘听到没,还是我的面子大。’
南宫决偷偷的笑:‘对,你是咱家大功臣,放眼整个嘉陵城,谁敢不给你面子,本候宰了他。’
啧啧啧,这男人的嘴还真的是……甜言蜜语张嘴就来,忘了那会跟她急赤白脸的时候了?
不过,她心里头甜丝丝的,故作矜持:‘别,低调低调,人家知道你宠爱老婆,可也别太张扬,容易招来大家的羡慕嫉妒恨。’
‘那怕什么,我家夫人婀娜多姿玲珑有致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羡慕去呗。’
‘讨厌,侯爷您这样人家会害羞的。’
眼看宸妃跟面纱女子都快要打起来了,他两口子倒好躺在床上公然秀起了恩爱。
想想都叫冷知夏难为情,艾玛,好热,定是羞红了小脸。
宸妃还在啜泣:“妹妹,是姐姐对不起你。”
“别,宸妃娘娘,您千万别这样,平民接受不起。”面纱女子冷冰冰,扬起头来面对窗户。
逼的宸妃扑通跪倒在地:“妹妹,十八年了,我知道现在我说什么都晚了,可当时我也迫不得已。”
呵!
面纱女子冷笑:“你的迫不得已就是出卖我?出卖整个医族?为了你死了多少人你知道吗?父亲死了,母亲死了,哥哥死了嫂嫂跟孩子乃至整个医族都死了,死了,大家都死了,这个账你怎么还?”
“我?对不起,我当时没想那么多,我就是不想嫁给熬布格乞颜,我有追求的自己幸福的权利,难道我错了吗?”
面纱女子怒了,转过头来怒斥宸妃:“幸福?这就是你口口声声的幸福?你幸福了吗?你害的医族家破人亡就算了,就连蛊族的最后一条命脉也被你亲手挑断了,你做了什么老天看着呢,你若是能幸福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王法?”
“对,都是我的错,我认了,可孩子有什么错?你为何宁愿搭上自己的女儿也要让我的两个儿子痛不欲生?”宸妃趴在地上泣不成声,眼泪湿了一地,她悔恨,痛苦,又无助。
往事如烟,又如同一把双刃剑,每每提起,伤了的何止是她一个人的心?
要不是熬布格乞颜苦苦逼迫,她也不至于对妹妹犯下死罪。
可事实已经如此,她也为此付出了惨痛代价,两个儿子一生下来就给人家下了蛊,他们若想活下去就必须好好对待蛊族血脉,哪怕这样,妹妹还是不肯放过她的,在十四年前那个晚上,妹妹狠毒的用她女儿的血亲手又给两岁不到的决儿下了情蛊。
“妹妹,你下的那可是情蛊啊,你知道那对一个男孩子来说是多大的打击吗?从小被当另类,被冠上‘不举’,这种侮辱难道还抵消不了你对我的恨?”
豆大的眼泪说着宸妃脸颊滚落,宸妃附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一码归一码,别妄想用孩子赎罪,你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