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的地位,您但凡有其他办法恐怕也不会想到本公主我吧?”
感觉自己的心思被猜透,毛琛脸色再一变,冷素:“好,既然如此,老臣跟您做这个交易。”
三公主说的没错,现在的他好比那丧家之犬,所谓墙倒众人推树倒猕猴散,要想重新在驳的圣上信赖,就必须先除了南宫青言跟冷映南那两老狐狸。
但不能他亲自动手,说实话他也没那个本事,他只得私底下结党私营运筹帷幄然后挑起内战,利用他人之手宰了那俩狐狸。
跟皇甫清菡做完交易后,他不顾满脸是血的猪头坐着轿子一路进了嘉陵城最繁华的那条街……后面最深处一条巷子。
巷子里最后面有处茅草屋,里面点着蜡烛,从外面看也就是个极其普通的人家。
毛琛下了轿子,吩咐下人在外头守着,他亲自上前敲门。
扣扣扣……
里头传来声音:“什么人?夜深了,我们当家的累了一天休息了。”
“这位妇人,我是专门找你们当家的定做皮具的商贩,您看可否通融一下。”
“您定的是什么皮具?”
毛琛:“一张真人面具。”
话落,哐当门开,里面出来的却是一冷面男子,他冲毛琛拱手:“想来是毛琛老大人了,我家主人等您很久了,快快里面请。”
“辛苦了。”毛琛客气点头,跟着进去,顺手关上了大门。
茅草屋外面看着并不大,里面却设有两间主屋,三间侧房,院子里更着各式各样的梅花,正是寒冬腊月,寒风瑟瑟,哪怕只下了一两场雪,腊梅竞相开放,散发出阵阵香气,沁人心脾。
毛琛随着那黑衣男子进了其中一间正屋。
正屋里面站着一月白色蜀锦窄袖大袍男子,他逆光而站背着手,背影灼灼,晕黄的油灯打在他身上,彰显出了他与生俱来的贵气。
看见他,毛琛第一时间掀袍跪地:“臣毛琛见过三皇子。”
三,三皇子?
有没有搞错,可是皇甫炎?
闻声,白衣男子并没有回头,声线淡淡:“交代你你办的事,可都办妥了?”
“回三皇子的话,中间出了点事,臣……”
‘啪’猛烈一声,方才还完好无损的扳指霎时在白衣男子的手中化成粉末:“那你还敢过来?”他倏然回头,漂亮的丹凤眼里发出了魔鬼似的冷冽。
他狠狠盯着毛琛看,一字一句:“也就是说南宫决没死,你没能让冷知夏尝到撕心裂肺的痛?”
“不,三皇子您有所不知,虽说臣没能成功利用博尔吉吉特步杀了南宫决,可南宫决也是受了很严重的伤,何况现在他被圣上打入死牢,日子怕是没那么好过了。”
呵…
白衣男子听言放声大笑:“你说什么,南宫决被打入死牢?哈哈……天方夜谭,那老东西舍得将他打入死牢?怎么可能?”
“三皇子,您若是不信大可找人去打探,侯爷确实现在待在死牢里,而且二皇子也一起被打了进去?”
“还有二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