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救她去了吗?人呢?”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起这个,方初尧就气不打一处来:
“别说了,那个该死的丫头,她竟然说不跟我们回来,还当了那里的什么公主…该死的丫头。”
冷知夏听后若有所思:“公主?你说方紫嫣成了博尔吉吉特步的公主?”
潜意识里面冒出这样一句话:“那你们说这次博尔济吉特步求和,会不会是是她的主意?”
大军班师回营,浩浩荡荡,南宫决带去了十万精兵,回来的时候原封不动,甚至还多出了几千新兵,都是对方俘虏心甘情愿归顺过来的。
虽然天晴了,但积雪融化外头相当寒冷,南宫决不舍得冷知夏挨冻,陪着她一起做马车。
此刻,他四平八稳地躺在冷知夏的大腿上,闭着眼睛,一脸淡定。
冷知夏抚摸他好看的眉心,笑称:“侯爷,没发现啊,您居然长得这般好看,如花似貌,风流倜傥,可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呐。”
男人薄唇扬起,好不傲娇:“夫人秒赞,说来我家夫人才是真正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走到哪里都是娇滴滴的一朵花,为夫长成这样不正是为了与您媲美,要不然如何郎情妾意?”
切!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甜言蜜语张口就来。
冷知夏笑着憋嘴:“你老实交代,你这油嘴滑舌的调调都是跟谁学的?满嘴不着调,以为我听不出来啊。”
呵呵!
男人笑道:“为夫实事求是好不?我家夫人本娇滴滴一枝花,十指不沾阳春水,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自打出生就是将军府心尖上的肉,这嫁到我侯爵府,更应该宠着爱着。”那她手放在嘴巴上亲了亲,睁开眼睛含情脉脉:“夫人,可还满意?”
吊儿郎当又随性自然洒脱的样子逗的冷知夏咯咯直乐:“讨厌啦。”挣脱开他的手别过头向外面看去。
白雪皑皑,四面八方一片白,除了几个挂在枝头红灯灯的山楂还在那里迎风摇摆。
她脑海里不自觉地出现在这样的画面:红果压枝低,绿苔布满谷。
她淡淡一笑,扶眉回过了头,正好对上男人盯着她看的眼睛。
四目相对,含情脉脉。
冷知夏不自觉羞红了脸:“哎呀,你讨厌啦,走开,人家好害羞。”
“哪里害羞了,让我看看。”男人坏笑着挪开她双腿,直了直身子背靠在马车上,将拉她入怀,纤长的手指挑起她小下巴对视自己的眼睛。
冷知夏这下连脖颈都红了个透彻,好窘迫,发出嗲嗲的声音:“别再看啦。”继而附在他肩膀上稀稀碎碎的笑。
那笑容温柔至极,男人回手拥抱她,仔细的会发现不知何时他眼底下都是宠溺,俊美容颜也泛起了丝丝点点的红,毫无疑问,这个身经百战厮杀战场杀人如麻的活阎王,居然也有害羞的时候。
他也低低的笑,这傻丫头太可爱了,根本让他爱不释手,恨不能给她时时刻刻都装进口袋,走到哪儿带到哪儿。
突然,马车传了一阵颠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