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不见皇后册封,但大家都心里明镜似的,圣上如此安排是为了什么。
随着边疆传来捷报,冷将军作为人质被吊在地方城楼门前示众,冷知夏挽起檀发,穿起盔甲,金戈铁马带她呼啸前去。
得知此事,整个嘉陵城炸开了锅。
皇甫清菡愤恨难忍,重重拍了几个巴掌在桌子上,珠钗乱颤,她掉头冲进了紫宸殿。
“父皇,求您也让儿臣上战场吧,其他的不敢说,但傅筹儿臣在了解不过,他根本就是为了儿臣才弃军投敌的啊。”
“我儿何出此言?”
“父皇,您忘了当时儿臣差点就要跟傅筹成婚的事了吗?他发誓这辈子非儿臣不娶,儿臣因为心里面早有人选瞧不上他,所以才致使他自暴自弃,以至于做了阉人,可哪怕那样,他也无时无刻不关心着儿臣,打仗前夕还来我府上关心我脖子上伤疤的事儿,现在说他叛国了,我想他定有什么苦衷,要是儿臣能前去听说他,想必有大的收获…”
……
出了山海关,再往东走气温越来严寒,这才出来几天,方紫嫣的手脚就冻伤了,裹着大棉袄的她吸着大鼻涕,每走几步不要停下来喘上一口大气。
“不行了,我走不动了。”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仰头望天,气喘吁吁:“这是什么破地方,这才几月份啊怎么就变得这么冷?真是要冻死本姑奶奶了。”
方初尧相对而言就好了很多,他将双手拢在宽大的袖子里,下挑眉眼看方紫嫣,冷嗤:“就这都不行了,我倒是想看看你何来本事搞定无尘?”
迎面一个石头块砸过来,然后就是方紫嫣恼羞成怒的喊叫:“喂,方初尧你少跟我说风凉话,别以为你占有了本姑奶奶的身子,姑奶奶我就是你的了,告诉你姑奶奶我就算死了不可能跟你在一块。”
方初尧反驳道:“谁占有你的身子了?我他娘的还没畜生到那一步,你可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我们身上流着相同的血,你说我占有你?你他娘的头让驴踢了吧,是,那天晚上我们喝了点酒,可我他娘的也分得清什么是女人什么是妹妹?我不过是看你胳膊受伤难受才给你靠了靠肩膀,谁知道睡着了。”
“什么玩意儿?那我那个疼是怎么回事?”方紫嫣反扑,一把擒住了方初尧脖子,呲牙咧嘴:“还有那个血哪来的?”
“你他娘的最近都干了什么好事,得罪了什么人,你心里没点逼数?”方初尧用力一把给她推开。
方紫嫣重心不稳,向后滚去,枯草树枝割破了她的手,疼的她皱眉:“我他娘的我得罪谁了我?我……”什么清晰的面孔不自觉浮现于脑海,她顿住:不会吧?
倏然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爬了起来,目视方初尧,又接受不了的捶胸顿足:“不,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他怎么会知道我在你那里,我……你?”
“别看我,那晚我也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