镖。
曹公公经不住压力,哭出来:“三公主有所不知,让金美人整宿整宿不能安稳的正是那冷知夏的母亲乌日娜吉雅。”
“况且,刚才奴才过来的时候,金美人跟冷知夏打起来了,两人都飞到了芙蓉宫的房顶上,连蒙将军都惊动了……”
……
皇甫清菡慌里慌外,一路从公主府赶过来,她身后跟着的是曹公公跟婢女杜鹃。
到了紫宸殿门口,被张公公阻拦下来
“公主有何事?”
皇甫清菡早就对这个张公公心生不满了,皮笑肉不笑:“麻烦张公公通报一声,就说清菡求见父皇。”
她说着不顾张公公的阻拦,撑脖踮起脚尖的努力向里头张望:“张公公,父皇正在见谁?不会是冷知夏吧?”
张公公神色淡漠,不卑不亢:“三公主稍等片刻,老奴这就进去替您通报。”只字不提里面的人是谁。
望着转身离去的张公公,皇甫清菡甩袖:“狗仗人势的东西,本公主迟早有一天杀了你。”
片刻,圣上就传见了皇甫清菡。
皇甫清菡提裙款款上前,跪地作揖:“儿臣见过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后死后,这父女之间隔阂了很多,连打招呼都是这么生硬。
好在帝王生性薄凉,就跟什么也没发生似的挥手:“起来吧,来父皇这里。”
“谢父皇。”皇甫清菡转儿到了圣上旁测,她看了看始终坐在一边不说话的冷知夏,似笑非笑:“知夏,听说你居然会武功?都能飞上芙蓉宫的房顶,真叫人佩服。”
“父皇,您可有听说这件事?”她又笑着故意往圣上身边靠了靠,以此来彰显她才是身上的女儿。
圣上笑盈盈:“怎么没听说,朕也是惊了一大跳,不过话又说回来将门之女理应如此,在这件事上,你真的都应该跟人家学学。”
冷知夏低着个头,慢吞吞:“打架斗殴的事有什么好学的,圣上您就别再寒碜人家了,三公主才貌双全,琴棋书画无所不能,是多少名门望族追求的目标,我怎敢在她面前班门弄斧,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知夏,你太谦虚了,父皇说的没错,我真的应该跟你学学。”皇甫清菡说着向圣上撒娇:
“父皇,您看这样好不好,就让知夏这几天留在我公主府教我舞剑可好?说来人家最佩服戏文里的女将军了,做梦都想能跟哥哥们一样上战场厮杀。”
圣上最喜欢有血性的孩子了,这一听眉开眼笑,当即替冷知夏做了决定。
“好,不愧是我儿,你能有此番抱负父皇很是欣慰,所以,朕特命冷知夏做我儿舞剑师父,教她几招防身用也是不错的。”
君无戏言,冷知夏就算有一百个不情愿,也不得不拱手领命:“臣女遵旨。”
迎面看到的是皇甫清菡那张幸灾乐祸的笑脸,那笑浸透了得意讽刺。
冷知夏那个郁闷:奶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