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公孙瓒还是那般闲庭若市:“这你就得问你家那臭小子了,大半夜的把厨房闹得鸡飞狗跳,要不是我他能做出面条?”
老侯爷反映一下,明白了过来:“呵,可着你这酒是跟我那混蛋儿子换来的?”
“管那么多作甚,酒葫芦给我。”公孙瓒可没那个耐心,伸手就要抢夺酒葫芦。
老侯爷不依不饶:“你想得美,要是没搞错的话这里面装的可是我的成年老窖,逢年过节我都舍不得喝一口,没想到都孝敬了你,我咋那么来气呢。”
“都半截子入土的人了,咋还那么抠门呢?你不小气会死啊!”公孙瓒没脾气摇头,趁老侯爷不备,他用另一把抢回了酒葫芦,然后挂在脖子上,席地而坐,好不悠哉。
气的老侯爷山羊胡子乱颤,险些就要一口血喷过去了:“你你你…”
“你什么你?看着小气吧啦的样子。”公孙瓒抓起酒葫芦美滋滋的抿上一口,再故意当着老侯爷的面砸吧嘴巴,要多得瑟有多得瑟。
简直得瑟的没边儿!
老侯爷压不住火的脱了鞋子就要打公孙瓒,公孙瓒本来就是故意的,这一看他提起了鞋子,眉峰高挑,嘚瑟之极:“老不死的你来呀,来呀?”
“老东西,有本事别躲,你给我站住。”老侯爷用力丢了只鞋过去,砸的公孙瓒呜里哇啦的叫:“喂,你这老东西还来真的呀。”
他被追的呼哧带喘,实在跑不动了,主动求饶:“停停停,不玩了。”
老侯爷也是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脚底板上粘的都是泥:“看我不打死你这……”
“行行行,我投降,酒葫芦给你,不就喝了你两口酒吗,至于吗你?”公孙瓒嘴上是这么说没错,手底下却随手捡起老侯爷的鞋子用力一下就给扔进了水里。
“喂,公孙瓒!”老侯爷气得要吐血。
公孙瓒装的一脸无辜:“哎吆,卧槽,扔错东西了,不好意思,真不好意思啊。我这就给你捡回来。”
“你?”
两个老顽童闹了好一会儿这才安静下来。
公孙瓒不觉得星月阁的方向看过去,眼波阴郁,意味儿深长:“那个……夏儿还太小,比不了你那个身强力壮的臭小子,她母亲就是最好的例子,别到时候她再重蹈覆辙。”
老侯爷糙汉子一枚,听得迷迷糊糊的,反驳:“老顽童你有什么话就直说,拐弯抹角个屁呀!”
切!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好在公孙瓒不以为然,拖拉尾音语重心长:“我的意思是说,夏儿还小,过早怀孕对她来说不是什么好兆头,你家那臭小子又十分黏她,老夫准备了几副羊肠子,要不你找个机会给他?”
“那玩意儿……”老侯爷一把岁数了也不由得老脸一红。
公孙瓒却一脸严肃:“怎么,你还害羞不成?”
“我?”
“吱吱呜呜磨叽个屁呀,我这是替你们未雨绸缪,别等到夏儿怀孕了,你跟冷映南才知道什么叫做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