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哥哥,我刚才我?”冷知夏忐忑不安,不敢看南宫决的眼睛。
师傅老狐狸一个,虽说他刚才自我圆说的一笑而过,但决哥哥这边……
她突然有种想要告诉他她重生归来的前因后果:“其实我……”
可话到嘴边就后悔了。
好不容易跟他走到今天,现在她要说她是重生回来的,一开始跟他定亲都是为了报复皇甫炎跟苏心羽,他会怎么想?还会继续跟她成亲吗?
冷知夏打退堂鼓,念头很快消失不见。
好在,南宫决并非像她想象的那么怀疑什么,反而不以为然的牵起了她的手:“其实你什么,傻丫头,进去了。”
“啊?”冷知夏愣了愣。
再进去,她就各种心神不宁,一方面为摸不准公孙瓒的心思彷徨担心,一方面为南宫决对她深信不疑感到无比抱歉。
“夏儿,梳妆台用金丝楠木怎么样?”
“好啊!”冷知夏心不在焉。
“那床就用配套的金丝楠木实木床了?”
“都行,夏儿听决哥哥的。”冷知夏觉得好愧疚,南宫决对她越好,她就越有心理负担,逐渐连说话都没了底气。
“那这个呢?想要什么颜色?”南宫决心细如发,想着把屋内所有能想到的摆设都问一遍冷知夏。
冷知夏努力装的笑颜如花:“决哥哥觉的那种颜色好,就用什么颜色吧。”
“那就朱红色好了,看着喜庆。”
“好,夏儿听你的。”
‘……’
好不容易‘参观’完婚房,几个人刚做到茶亭准备喝茶休息一下,接到圣旨说,要侯爷南宫决速速进宫,圣上有事找他商量。
事情急,南宫决随张公公火速进宫,那也不忘吩咐容隐送冷知夏回将军府。
回去的路上。
路过布庄,冷知夏喊停了马车:“我要进去看看布料。”
容隐小纠结:“侯爷千叮咛万嘱咐说要小的安全送您回家,您这要是出了事,让小的可如何是好?”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容隐总觉得离开了侯爷的冷知夏就是颗定型炸弹,随时都有爆炸的可能。
冷知夏眉心一竖,不开心:“哪那么容易出事?我就是逛个布庄而已,难不成还有歹人等着杀我啊?”
“也不是没可能?”容隐嘀咕。
冷知夏恼怒:“去去去,滚一边去,别咒我,他们要杀也先杀你,亏的还是侯爷随从,说出去我都臊得慌。”
没有南宫决在身边的冷知夏,好比撒了欢的小驹,才不管容隐的阻拦,蛮横从马车上跳下,还不忘冲他扮鬼脸玩搞笑。
容隐好无语,又没得办法,只得跟着跳下车:“喂,姑娘,您等等人家,您……”
他这边马还没栓好,人家早已经迈着轻的步子进了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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