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两人的关系,还很不一般。
傅筹自从被净了身后,那张阴柔里勾外翘的丹凤三角眼越发柔美,上面又特意画了公公眼妆,搭配大红色唇角,一颦一笑间,真是将阉人的那种魅劲绽放的淋漓尽致。
想起冷知夏那句话来,傅筹这货就是天生的阉人命,阉人的精髓他拿捏的死死的。
傅筹眯了眯他狭长的眸子,似有似无的对了下黑影。
黑影这就意会了,很快消失在了酒馆。
……
容隐健步如飞,一口气跑进了将军府大门。来到翠玉阁,累的呼哧带喘:“姑娘,姑娘呢?”
腊梅出来:“你这着急忙慌一头汗的,被狗撵了?”
容隐没功夫搭理她的嚷嚷:“别贫了,我找姑娘。”
切!
腊梅不以为然,闻到他一身臭汗,厌恶摆手:“呀,你这一身臭汗,真是难闻。”
“我问你姑娘哪去了?我找姑娘。”容隐毛了,说着就要往屋子里面闯:“姑娘,您在里面吗?容隐有事找您。”
感觉他是真的着急,腊梅这才道:“别找了,姑娘不在家。”
“啊?”容隐一顿,反问:“那她去哪里了?”
“这我哪知道?只听她说出去陪司南逛逛……喂,你跑什么,到底出什么事了,喂,容隐,我跟你说话呢?喂……”
已看不到他的身影。
“大喊大叫什么?”盛妈妈闻声,从里面出来。
腊梅摇头晃脑:“不知道啊,就说是找姑娘,问他也不说。”想起中午侯爷南宫决那个可怕的吃人样,小声嘀咕:“真是什么样的主子什么样的奴才,叫人难受。”
“可别胡说,这话要是让姑娘听到,小心撕烂你的嘴?”
“切,妈妈那是你不知道咱家姑娘是如何当着侯爷的面吹牛的,啧啧啧,那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
眼看已经是八月初二了,剩下不到十来天就是冷知夏跟侯爷大婚的日子了,司南婉儿思来想去也没想到该送什么给冷知夏,于是干脆拉她出来大街上,随便她挑选。
路过醉春楼,看到一熟悉的背影进了里面,笑容瞬间僵持在了冷知夏脸上。
一把年纪了,还来这种地方真是不害臊。
冷知夏攥了攥拳头,准备跟进去。
“唉唉唉,你跑那里面干嘛去?女娃儿家家的,不嫌丢人啊?”司南婉儿察觉形势不对,用力一把拉住了冷知夏。
冷知夏挣扎:“放开我,今天我非进去跟他掰扯掰扯,难怪狮子大开口的要五十万两聘礼,原来都用在了这里。”
“什么五十万两聘礼?你可指的是冷倾城很无尘婚事?”提到这个,司南婉儿道:“对了,我突然想起我过去你家的时候,大门口碰见冷倾城了,我跟她打招呼她都没搭理我。”
“怎么可能?倾城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定是没听到。”
“听我把话说完,然后我又看到她阿娘,就是曹氏哭着从里面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