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筹那双阴鸷丹凤三角眼眯着淡淡的冷色,这个答谢宴是他故意举行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他要让全黟县的老百姓们看到冷面侯爷南宫决有了对手。
而那个对手就是他——傅筹!
“恭喜侯爷,此次治蝗可都是您跟冷姑娘的功劳啊!”
“不知冷姑娘的伤势如何了?应该挺严重的吧?”
“能不严重,老李头的锄头几乎都锄进冷姑娘的肚子里了,当时血淋淋一片,看着别提有多吓人了。”
三三两两的地方官员过来敬酒,句句不离冷知夏,都是对她的关心。
可都被容隐一一阻拦了过去,因为他家侯爷冷漠威严。
他端坐在最中间最尊贵的位子上,眉眼冰冷,冷若冰霜。
官员们谄谄:“那让侯爷别太上火,冷姑娘福洪齐天,一定能平安无事的。”
“托您吉言,相信我们姑娘会没事。”容隐说话时往傅筹的方向看了看,提杯投了投,看似毕恭毕敬敬:“傅大人,听说那高氏被您关起来了?”
傅筹脸色一暗,眼底是一闪而过的隐晦。
“容侍卫是听谁说的?可别道听途说。”
不过,转眼他切换上了笑意,丹凤眼却盯着南宫决看。
容隐似笑非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再说黟县就这么大的地方,稍微有个风吹草动谁人不知?何况这高氏的存在危险着我家姑娘。”
“嘿,她一个妇道人家能威胁到冷知夏什么。”这时黑鹰过来,向傅筹:“大人,紧急调令,命您跟侯爷等人马上回京。”
闻声,傅筹眉眼一跳,皮笑肉不笑:“那倒是把这消息赶紧说给侯爷听啊。”
他嘴角扬了扬,浸染狡诈。
这是为圣上的圣旨下到了他这边而得意。
黑鹰拱手上前:“侯爷,圣上刚有圣旨传来,要您跟我家大人即可启程回京。”
南宫决听言连个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冷呵:“容隐,连阿猫阿狗都敢在本侯面前乱咬乱叫了?还不给我打出去!”
一语双关,既警告了黑鹰不自量力,又讽刺了傅筹得意忘形。
傅筹的脸‘唰’黑了个透彻,但他很会伪装自己的心思,勾着眉反唇相讥:“侯爷这话说的,不知道还以为您对傅某有什么不满?圣旨是圣上他老人家的下的,您跟一个随从置什么气?”
“本侯是跟他置气吗?”南宫决这才略略抬了抬眼帘,那双妖孽般的狐狸眼冷冷诛上傅筹,一字一句:“本侯明明就是对傅大人你不满意,这都听不出来?”
“你?”傅筹面子上下不去的面红耳赤。
南宫决依然那般冷冷清清,他放下酒杯,靠近傅筹,微微测了测身,冷峻容颜泛着冰渣子:“傅筹,本侯最后一次警告你,若是再敢打着李沁儿的幌子迫害我夏儿,本侯让你吃不了的兜着走。”
傅筹心声一顿,张口结舌:“南宫决,傅某也告诉你,我傅筹不是吓大的,冷知夏我是要定了,有本事跟我公平竞争。”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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