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侯爷脸上带笑,看着慈眉目善,放眼上下左右打量李沁儿一番。
“今年几岁了,可有婚配?”
“回大人的话,奴家今年刚过十四,还未婚配。”李沁儿说这个的时候,眼睛始终在容隐的脸上游走。
天呐,这就是侯爷,看他穿的那衣裳这精致,艾玛,腰上还配有宝剑,果真气度不凡。
不过,零距离观察,他也并非传说中的那般冷漠、不近人情,一样的吃西瓜,甚是还有点怕眼前这两老东西。
那么,跟她说话的这老东西应该是大名鼎鼎的冷将军了。
据说他自打死了嫡妻之后,都是一个人,要是能让阿娘攀上他,那自己岂不就是将军府的千金大小姐了。
如果那样的话,自己跟侯爷……嘻嘻,想想都激动人心。
高氏哪里看不出女儿的心思,暗地里狠狠掐了一把李沁儿:“死丫头,把你那该死的眼珠子给老娘收回来,侯爷也是你能惦记的?没看见他刚才对老娘欲退还迎的亲切样儿?”
呵斥的李沁儿满心委屈,小声反驳:“阿娘,你也太不要脸了,你都这么大岁数了还勾引侯爷,说出去岂不叫人笑掉大牙?”
话语尖酸刻薄,表面笑的跟花骨朵一样。
母女两一样的不要脸,盯着容隐躲不开眼睛。
容隐那个郁闷,心想:卧槽,什么时候南朝的明风开放到这个程度了?
怎么什么女人都敢惦记侯爷,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
这要是让姑娘知道了,还不得挖了眼前这两女人的眼睛?
回过头再一想。
反正侯爷不在,要不替他教训教训这两不知廉耻的女人?
容隐眼神一闪,半握拳头放嘴巴上咳了咳,故意学侯爷冷冰冰的调调,说:“都准备了什么食物,大家累了一天了,端上来赶紧吃,吃完了好回去休息。”
目光擦过高氏的脸到李沁儿身上,故意来回挑视了几眼睛。
李沁儿心花怒放,高兴的都不知道说什么了:“侯爷饿了是吧?好,沁儿这就端食物过来,有刚才这位大人说的凉皮,保证您能吃的满意。”
感觉‘侯爷’看上了女儿李沁儿,高氏那张批了腻子的老脸明显拉了拉,失失落落的随着进了厨房。
老李头试图跟进去‘教训’下那母女,老侯爷恰到好处的起声:“据说这黟县的水特别养人,老李头很有福分吗,姑娘长的如花似玉的。”
自己女儿被人夸赞,老李头脸上有光,笑的憨厚:“不瞒大人们,小人这辈子能有沁儿是天大的福分,庄稼人不求什么如花似玉,但求她以后能找个好夫婿,平淡康安一辈子。”
“那挺好。”老侯爷扯了死苦笑,偏头看容隐,用眼神交流:臭小子好好演戏。
容隐意会,谄谄摸了摸鼻子。
那会侯爷南宫决说他没什么胃口,随便在营部对付两口就行了。
二皇子也因为天热,不爱多走路,留下来陪侯爷冷水干粮凑合。
夜色浓郁,仰头过去,浩瀚星空璀璨无比。
突然,一只白鸽的出现打破了某两人鲜有的宁静。
‘咕咕咕……’
鸽子认出了南宫决,它停靠在窗楞上冲他扑闪翅膀。
南宫决伸手过去,抓它过来从其前腿上拿下了一纸条。
上面写着: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昼赏微云夜观星,醒也思君,寐也思君。
决哥哥,夏儿一切安好,静等跟你相会。
南宫决的心一下子灌了蜜的甜,性感薄唇都快要咧到耳根子后面了。
“谁来的消息,是无尘吗,可有说他们什么时候过来?”二皇子好奇的凑过来想要看上一眼,被南宫决无情推开。
一句话没有也就算了,还塞纸条进了他袖口,这算怎么回事儿。
二皇子憋屈:“什么嘛?小气死了。”
“你大气!”南宫决傲娇的吆,眉开眼笑,尾巴都快要翘到天上了。
切!
二皇子后知后觉,撇嘴:“一看就是冷家那女娃儿飞鸽传书,我说你也够老土的,怎么也学他们那一套,在一起时情浓意浓,现在分开了还这般……”实在找不到贴切的必须来形容了,只得酸溜溜:“也不怕累死我大南朝的鸽子?”
话是这样说没错,转眼又狗腿子的笑眯眯:“那个,你下次传信的时候能否帮本王带两句话……?”
阿嚏!
司南婉儿刚觉鼻子不适,下秒,喷嚏已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