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现在未来的帝师大人完全可以跟她那个啥了,但在这个地方未免也忒憋屈了吧?
不,不行,我冷知夏重活一世容易吗,坚决不能把第一次贞洁断送在了这里。
她狠狠摇了摇脑袋,强行让自己清醒一些。
帝师大人全程不在状态,埋头在女娃儿身上索取,嘴上还不忘继续审问:“那司南婉儿也不是真的喝醉了?”
冷知夏焦灼难忍:“婉儿是真醉,我提前让牢狱长换了酒,我们喝的是陈年老窖女儿红,她酒量不行,三碗下肚就神魂颠倒的不知所以然了。”
“呵,意思是你比她厉害多了?”男人一口咬住了女娃儿的小耳朵。
疼的冷知夏心肝肺乱颤,低喊一声:“疼。”
南宫决一顿,女娃儿趁机敏捷一个闪身,这才逃离男人的控制圈。
“冷知夏!”发现上当,未来的帝师大人不由笑出了声。
呜呜,决哥哥笑了。
冷知夏暗暗舒了一口气,心叹:艾玛,以前讨好帝师大人是个技术活,现在怎么变成力气活了?好累人。
无尘有事过来找南宫决,没想被死侍司南平冷冰冰阻拦在了十米之远的刑部门口。
“我真有事找他,你进去给我通报一下也行啊。”
听到里面传来什么嗲声嗲气的小声音,他心声一顿,突然明白了什么的往司南平的脸上看。
“这这这,里面这这这是……”
受了什么刺激的说不出话来。
司南平还是那般冷若冰霜:“说了侯爷不方便,现在信了?”
“我…”无尘语噎,抚摸心口,受不了的仰头长啸:“天爷,我不活了。”
呜呜呜,他心好疼,好难受,好不容易养起来的自家大白菜就这样被猪给拱了?
伤心之下,抹上一把伤心的泪,嚎啕而去。
无尘转头跑到二皇子皇甫奕面前哭诉:“呜呜呜,活不了了,南宫决哪个不要脸的玩意儿,我要宰了他。”
回想听到的那一幕,心酸的泪簌簌流淌。
逗的二皇子皇甫奕‘咯咯’直乐,问其缘由,他又支支吾吾嘀嘀咕咕说不出来。
半天,还是翻来覆去的那两句话:南宫决不要脸,拱了他家大白菜。
二皇子皇甫奕的耳朵都快要起茧子了,被逼无奈,哭笑不得:“不就是一大白菜吗,吃了就吃了,本王替他赔你几个就是,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