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决直言不讳:“三公主的蛊毒是您下的吧,诬陷嘉贵妃被打入冷宫的事儿也是你做的吧,沐嫔之所以碰壁而亡您敢说跟您无关?还有以前的辰妃之死……”
“住口!”皇后脸色越发难看,怒指南宫决,火冒三丈:“反了,南宫决你想翻天不成?”
“是皇后您先招惹本侯的。”南宫决倨傲的目光就像看一个小丑,说着冷声:“容隐,搀扶姑娘过去本侯帐内休息。”
“你敢?”皇后心慌意乱,现在不是面子不面子的问题了,俨然威胁到了她皇后之位还能不能坐稳。
她尽量端着她皇后的姿态,再一次企图压制南宫决。
没想南宫决这次更霸气,理也没理她一下,冷步径直过去,打横一把抱起了软在地上的冷知夏,掉头就要走开。
皇后乱了方寸,着急叉腰大吼:“南宫决,你给本宫站住。”
“喂,南宫决!”
“南宫决!”
她跳脚如骂街的泼妇,还哪里在顾及什么形象,连步追赶:“南宫决,你给本宫站住,听到了没?”
恼怒之下拿起手里的佛珠砸了上去。
佛珠串砸到了南宫决的后背上,直觉后背一疼,俊美容颜霎时切换成了浓浓冰寒。
瞬间的事儿,哪怕他依然连个身也没转,可那声音来自地狱:“本侯劝皇后最好认清现状,别到时候随了嘉贵妃的后尘。”
“你?”皇后身心一晃,胸腔老血奔涌。
“事已至此,母后还是请回吧。”自始至终都没说一句话的二皇子皇甫奕冷冷清清了句。
皇后崩溃,回头:“如今连你也不信本宫?”
拧巴眉心,看着好不委屈。
皇甫奕还是那般清冷,不轻不重:“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母后何必再自欺欺人。”看似顺手拉起不省人的司南婉儿给容隐:“哪来的送哪去,到时候别黏上尾巴。”
皇后明显后仰了仰,她不是傻子,听得出来这话他是说给她听的。
可不给她再说话的机会,皇甫奕道:“若是真在乎清菡的死活,就亲自找冷知夏赔罪,本王保证她有治愈清菡脸上伤痕的本事。”
哼!
皇后冷哼一声:“奕儿,你可是本宫的儿子,现在不站在本宫这边,有你后悔的时候。”
“呵呵!”皇甫奕哑然失笑,他盯着看皇后的眼睛,他那双勾人的桃花眼淬了毒的刀子似的,锋利无比。
仿佛要将皇后的心思看透了一般,看的皇后心里头直发毛,心虚反问:“你,你笑什么?你可是本宫怀胎十月拼命生下来……”
“够了!”皇甫奕突然怒吼一声,温文尔雅的桃花脸死水一般难看。
他死死盯着皇后,咬牙一字一句:“皇后要是生养本王的那个人,那么敢问辰妃是谁?”
“她是…”皇后的心‘咯噔’一下,哑口无言。
这他怎么知道的。
见她不说话,皇甫奕又笑了:“母后怎么不说了?您倒是解释给儿臣听听!”
愤怒一脚上去踢到坚硬的牢狱门上,回声‘咚咚’的响,感觉整个牢狱都要塌了。
吓的光皇后连步倒退,腿抖成了筛子,噤若寒蝉:“什,什么辰妃?本宫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慌乱扯上春桃的手臂,脚步凌乱:“走,我们回去。”
无尘冷眼尽收一切,刀疤见微微勾着,眼底无波。
心想:现在知道怕了,是不是有点太晚了。
……
皇后拉着春桃慌里慌张的逃出刑部大牢,她大口喘气,稳定了好半会,咬牙:“杜鹃可有说什么?”
春桃低吟:“按照您的吩咐在酒水里下了毒,看样子冷知夏已经中毒了。”
“好。”皇后一听大喜,她斜了斜眼角,恨透了:“喝了本宫的毒酒,本宫现在倒是想看看,他南宫决还如何得意?”
她多聪明,不仅想要替女儿皇甫清菡报仇,还不想到时候被查出来,于是,找来杜鹃,一听是害冷知夏,杜鹃想也没想的点头答应了。
因为,冷知夏是她们共同的敌人。
要不是冷知夏,三皇子皇甫炎也就不会被拉去当明天的祭坛圣物了,要是没有那贱人,她杜鹃说不定早爬上了三皇子的床。
就在皇后沾沾自喜,等着听冷知夏暴的好消息时,公主府传来噩耗,说三公主皇甫清菡的疯病又犯了,跳了井。
皇后一听,直觉大脑嗡一下,一头栽了过去。
……
刑部后预留寝室。
醉汹汹的可人儿被未来的帝师大人丢在床榻上,他不但不带定点温柔,还恶狠狠的捏她脸蛋子,捏的她满嘴的口水。
“嗯……决哥哥,你弄疼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