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太医还好,这一提起,皇甫清菡歇斯底里的呐喊:“我不要看什么太医,滚啊,都给我滚出去。”
“一帮废物,你们都该死,都去死!”皇甫清菡瘫坐在凌乱的地上,珠钗凌乱,青丝散落,越发将她那红肿的容颜形成的难看,简直就是猪头脸。
连关太医都说她的脸毁了,就算再看一百个太医又有什么用?
除非神仙下凡,否则她的脸……突然,皇甫清菡想到了什么,心生一顿,紧着擦了吧眼泪,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
公孙瓒,对,公孙神医,听说他老人家华佗再世,但凡世上的病情,在他那里都会迎刃而解。
“快,带我去见母后!”
皇甫清菡画风转的太快,连春桃这个人尖都有点跟不上节奏的愣了愣,但马上点头哈腰,一路搀扶皇甫清菡到了未央宫。
果然,无论来了多少太医,看了皇甫清菡脸上的伤后,都是同样的答案,那就是无能为力。
皇后勃然大怒,下令让他们想办法,无论如何都要治好皇甫清菡脸上的伤。
关太医老实稳重,盯着压力道:“皇后娘娘,恕微臣们实属无能为力,公主脸上这枪伤实属太严重了,最主要的是鼻子歪了,就算我们把脸上的小伤口治好了,可这鼻子,还有额头上那一大块伤痕,谁也不好保证最后会不会留着疤痕,除非公孙神医在场。”
皇甫清菡插上话来:“母后救救儿臣,求您让父皇为儿臣找公孙瓒神医来宫里吧。”
她眼眶夺泪,抽抽搭搭的好不伤心。
为人父母,何况还是亲生的,这皇后娘娘没的办法,最后只得想尽办法的过去求圣上。
没想,到紫宸殿门口碰上了沐才人,不对,现在应该称呼她沐嫔,她跪在地上眼泪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啜泣。
一问才知道,上午皇甫炎的婚宴上,南宫决还出手伤了沐嫔家侄女沐圆圆,据说沐圆圆就剩下最后一口气了。
可不管她们如何求情,圣上就是避而不见。
皇后生气下,跟沐嫔私底下预谋一阵子后,很快看到益王府丫头杜鹃行色匆匆的进了宝月楼。
……
刑部大牢。
听到他家女娃儿肆无忌惮的事儿后,南宫决鲜有的勾了勾嘴角,心想他再要是不过去管管,保不齐那女娃儿把刑部的房盖给掀了。
就要准备从地下通道过去二号牢狱,听到二皇子皇甫奕过来。
南宫决顿了顿,四平八稳的过去坐到了独属于他的太师椅上。
二皇子皇甫奕进来,言简意赅:“明日就是祭坛大典了,你这跟知夏留在大牢里也不是个办法吧?要本王帮忙在父皇面前说道说道不?”
“没所谓,着什么急,出去了还得关心公务,不如待在这里消停。”南宫决扫了眼二皇子提过来的饭菜,妖孽般的狐狸眼似有似无的暗了暗,想到什么说:“让你家司南婉儿多带上些好吃好喝的给我家夏儿,我家夏儿娇弱姑娘一枚,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可别委屈着了。”
“那你还不想办法让她早点出去?”二皇子皇甫奕反驳道:“放心吧,吃的穿的用的,早就按照将军府的标准送过去了,可晚上这睡觉打死本王也整不了将军府的待遇。”
“谁说她要在牢里过夜了?”南宫决看了看皇甫奕,俊美容颜闪过耐人寻味的笑。
圣上只说让他们配合白天演戏,也没说晚上也要演戏啊。
皇甫奕顿了顿,反应一下,哑然:“到底是老狐狸,你这是跟父皇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啊。”
就说嘛,父皇怎么舍得让冷知夏待在这阴暗潮湿的地方,原来这不过是他做给某些人看的把戏。
一会无尘来了,说起冷知夏笑的他肚子疼。
“你家那媳妇儿太无法无天,不但成功跟那边打成了一片,把脉问诊看病也就算了,这会子还跟那侍卫们喝上了。”
啥玩意儿?
南宫决脸色一变,就要过去给女娃儿提溜过来。
一个姑娘家家,跟侍卫喝酒,这这这…成何体统。
“着什么急,人家好不容易解放一下天性,你说你这般兴事冲冲的过去至于吗?”二皇子皇甫奕本还拿话阻拦南宫决:“喝点就喝点呗,在这点地盘上她还能出事不成?”
“真因为如此,你家司南婉儿更肆无忌惮,这边跟家人打着牌,那边还不忘往嘴巴里灌酒,感觉这刑部大牢快要成了她家的后花……”
“唉,不是,我话还没说完呢,你们着什么急?喂,皇甫奕。”
“喂,侯爷!”
望着某两健步如飞的冷面男人,无尘耸了耸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