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南婉儿着急啊,都快要哭了:“不是说那谁神医转世无所不能吗?知夏你放心,我一定让我爹爹给你找到那个谁,一定治好你这额头的昂。”
“呜呜呜,我可怜的知夏,都是我害了你啊,我对不起你。”
无尘老远就听见了里面的哭声,还以为又发生什么事儿,双腿当即就软了。
谁料,着急忙慌的跑进来一看,没差点笑过去。
心塞向思南婉儿:“我说思南大小姐,您行行好,咱能不能不鬼哭狼嚎的了?我妹妹还没死呢?你这样算什么。”
怼的思南婉儿老半天都没泛上言语来。
她泪眼汪汪看着无尘,良久,才反应过来的‘哇’一下,哭的死去活来:“连你也怪我,呜呜呜,我不活了,你们都怪我。”
声具泪下,泪如泉涌,哭的那叫个伤心。
无尘愕然:“不是,我,我哪有怪你,我这不是……唉呀,可是咋办呢?”直呼莫名其妙。
“你都这样了,还叫不怪我?呜呜呜……”思南婉儿‘哇’越发哭的稀碎,眼泪珠子唰唰往下滚落,花了妆容。
人家姑娘都是抽抽搭搭,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抹眼泪哭。
她倒好,鼻涕冒泡,左一把眼泪,右一把鼻涕,那哭的叫实在,不知道还以为她被谁欺负了,受了多大的委屈呢。
见过小孩儿想吃糖,大人不给买,然后躺到地上耍赖打滚撒泼吗?
嗯,这丫头现在这样子就差不多,学了个九成九。
关键问题是她‘撒泼’的这一幕正好被二皇子皇甫奕碰上。
话说无尘跟南宫决忙完公务,准备一起骑马回家,碰上无所事事的二皇子皇甫奕,拉着他两就要去誉王府喝茶。
想想看,大下雨天的,还空着肚子,谁乐意很他去喝茶,何况那两人各自挂念在家等自己的娇娇女。
推三阻四后,两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给二皇子皇甫奕‘绑’来了将军府。
说来这还是二皇子第二次来将军府,想着过来跟冷知夏打声招呼,没想正碰上某人撒泼打滚一幕。
反正这一幕,南宫决是没眼看的别过了脸去。
却不忘使坏推二皇子:“什么情况?这思南姑娘怎么哭了?该不是无尘惹的吧?”
顺便把责任推到了无尘身上。
无尘嗤笑:“我他大爷的招谁惹谁了?我这……”
摊手退居门口,可实在招架不住,拱手不得不跟人家赔礼道歉:“您是我姑奶奶,我错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唉,心累,话说还是他家四姑娘最温柔贤惠了。
突然,看到出现在门口的二皇子,嬉笑看热闹的冷知夏倏然一愣,紧着捂上了思南婉儿的嘴巴,一手从前面挡住她的脸,惊呼:“夏儿参见二皇子。”
她故意大声,显然是为了提醒思南婉儿这个憨憨。
她算是看明白了,她身边都是一些‘没心没肺’的憨货。
小到痴货四妹妹冷倾城,到宠妹无度铁憨憨无尘哥哥,再到她家的动不动为她拔刀的精憨憨帝师大人,现在这又出来了个连哭都般没形象的憨憨直女。
她能说她好心塞不?
闻声,思南婉儿也是愣了愣,抬眸看过去,发现真是二皇子皇甫奕,她摸了把眼泪,讷讷:“二皇子怎么也跑将军府来了?”
想到什么的,又扁起嘴巴,泪眼汪汪:“您该不会也是为知夏额头上的伤口来的吧?呜呜呜,都是婉儿的错,婉儿一定想办法让爹爹找那什么神医…”
想了半天就是想不起那神医的名字,回头可怜巴巴:“对了,那神医叫什么来这?”
就问这丫头可不可爱?
别说冷知夏了,就连南宫决都被思南婉儿给逗乐了。
二皇子皇甫奕就更不用说了,桃花眼水一般柔和,话语轻轻:“思南姑娘说的可是公孙瓒?”
“对对对,公孙瓒。”思南婉儿破涕为笑,虽然鹅蛋脸上都是水渍。
不过,在提到‘公孙瓒’这几个字的时候,冷知夏白嫩嫩的包子脸上是一闪而过的紧张跟不适。
虽然很快又被笑容取代,但还是清楚收进了南宫决的眼底。
二皇子驾到,将军府蓬荜生辉呐。
冷知夏让厨房精心准备了一桌子的菜。
将军虽然不在家,为了彰显将军府的精致,盛妈妈专门命人换了琉璃盏,景德镇窑烧瓷碗,连勺子都是配套的景德镇窑烧之物。
菜品极其复杂,不管从卖相还是到口味都是一等一的好。
丫头们以腊梅为首一一传菜上来。
大家入座后,首先同丫头们端上来的玫瑰汤汁沐手,完事后再擦上一些香喷喷的膏体,这才开始用餐。
夹上一口头菜喂进嘴巴,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