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又掷地有声的告白,感动的冷知夏鼻涕眼泪一大把:“呜呜呜,决哥哥,人家好感动怎么办?”
不顾一切的扑进南宫决怀抱,幸福的冒泡泡。
楼下争吵并没有因为锦和的出现儿结束,反而越演越烈,甚至有破碎声响起。
惊动了楼上的南宫决,顿了顿,摸了摸他家女娃儿的小脑袋:“在这乖乖待着,哥哥下去看看。”
“嗯。”冷知夏可是听话,小鸡啄米似的掉头。
楼下!
紫薇扯着嗓子指责锦和:“看看你们做的东西,这么大让我家公子怎么穿?”
紫薇蛮狠一把拉起台桌上的衣裳摔到锦和的脸上。打的锦和连步倒退,但她任然面带笑容,礼貌对待:“这位姐姐消消气,有话好好说。”
“叫谁姐姐呢?我有那么老吗?”年龄是紫薇这辈子的伤痛,明明就比锦和大,当着皇甫笙的面死活不肯承认:“没眼力劲的东西,还不给我们公子跪下?”
嘉贵妃虽然被打入了冷宫,但并不影响圣上对四皇子皇甫笙的偏爱,恰恰也是因为没了嘉贵妃,紫薇从此嚣张跋扈,无法无天。
尤其这出了皇宫,在外面,更是走哪挑剔到哪,不管对谁都是这副唯我独大洋洋得意的嘴脸,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谁的一样。
偏偏这皇甫笙对她深信不疑,听之任之,哪怕明知道她现在是鸡蛋里面挑骨头的没事找事儿,也由着她闹。
因为母妃在进冷宫前有叮嘱他,说她不在的时候凡事都听紫薇的,可嘉贵妃怎么也没想到,平时那个最懂分寸的丫头,现在变成了这么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这要是被她看到,还不气的吐血。
锦和眉心皱了皱,笑容有那么一瞬间的定格,她摸了摸生疼的脸颊,变了话语:“姑娘要是一定要这般无理取闹,那么对不起了。”
她弯腰从地上捡起那衣裳,拿起手里,抿了抿唇,再抬眸,整张脸冰冷成一片。
她冷视紫薇,眼神淬了毒一般的生硬锐利,仿佛一把刀,‘蹭蹭蹭’只向紫薇心底,要把她心思看透一般,骇人心魂。
无形的压力,压的紫薇话语凌乱:“你,你大胆。”心虚怯怯后退,嘴上还不肯饶人的狐假虎威:“你知道我家公子是谁吗?你敢得罪他?不要命了?”
凌空传来一道低沉:“我看不要命的是你吧?”
什么声音?谁?
紫薇连着一顿,仰头,吓破了胆:“候,侯爷,怎,怎么是您?您,您您……”双腿就势打颤,拧麻花似的倒向皇甫笙,魂不附体:“王,王爷,是,是侯,侯爷。”
皇甫笙亦是不安的眼神乱瞄,还未好理所的身子战战栗栗。
该死!
还真是冤家路窄!
忙缩挫伤的手到袖子里,这要是被南宫决发现那天是他刺杀的他,岂不要了他命?
抬头偷偷打量南宫决,他冷冷站在了二楼楼梯口,姿态孤傲,金相玉质,身姿高大挺拔,他就是往那一站,哪怕一个字也不说,那与生俱来的王者霸气足以叫皇甫笙倒吸一口凉气。
好一个凶狠恶煞的狐狸相镇北侯,果真可怕。
紫薇后怕的直往皇甫笙脸上看,快要哭了:“王爷,奴婢我……”魂不附体,诚惶诚恐,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
锦和也是惊了下,她没想到南宫决会出来替她说话,不过,她并不希望他为了她这点小事情抛头露面,低音:“真不好意思,让侯爷看笑话了。”
锦和说着将手里的衣裳递于伙计,低沉:“你们都先出去。”
气氛冷了下来,伙计察言观色,又不是看不出侯爷南宫决的立场,狠狠瞪了眼方才还趾高气昂的紫薇,作揖,双手捧起衣裳退下。
南宫决没有说话,谭底寒冰般的气场冷飕飕,冷的皇甫笙后后脊梁骨哆嗦。
开始后悔他那场不负责的刺杀,他根本不敢看南宫决的眼睛,吞吞吐吐:“本王跟侯爷还真是有缘分,怎么在哪里都能碰到?”
“是啊,本侯也纳闷,怎么在哪里都能见到四皇子?”南宫决微微低垂眼帘,他以居高临下的姿态俯瞰皇甫笙,钢铁般有力的大掌有一下没一下扣动楼梯实木栏杆,眼底竟然有丝丝笑意浮现。
只是他笑的太隐晦,讳莫如深的叫皇甫笙心里头越发没底气,甚至直发毛。
正因为太害怕了,为了不漏出马脚,他不得不强迫自己冷静再冷静,最后硬着头皮子佯装笑容:“这秀坊是侯爷的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