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在这里?”
南宫决紧了紧怀里的人儿,大掌很自然上了她的杨柳腰肢,下巴从后面抵在她的肩膀头子上,好不亲昵。
冷知夏身子微微颤抖,害羞是一方面,关键她怕痒痒,低叫:“决哥哥……”
“我问你她为何会在这里?”他凑近她,温热的气息擦过她的脖颈一路划下。
他深深嗅上一口,嘿,好香好香。
可能是近来调理的缘故,现在抱她几乎没有那种不举疼痛感。
软软糯糯的,好像咬上一口。
他在她肩上蹭了蹭鼻子:“未经本侯允许,你不但独自跑去宫里看三公主,现在还让这丫头躺在你旁边,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到底没忍住的咬了她一口。
不疼的。
但他的气息也透露出了浓浓不悦。
冷知夏被迫‘乖乖’被抱怀里,用世上最柔弱的声音:“倾城是我们的家人,决哥哥这样貌似太不绅士噢。”
呵,绅士?她咋不要求他优雅呢?
胆大包天,一天尽让他担心受怕,现在还想让他绅士?
男人这本不生气,这时也气呼呼:“家人就可这般随便?那是不是无尘也可以躺这里了?”
“那,那怎么能一样?”冷知夏即便心知没理,但这嘴上也是力争替自己反驳。
月光皎洁,透过纱蔓落到人儿的脸上,面白如玉,小耳垂软软的,从侧面看透亮通红,修长的脖颈更是白皙诱人。
南宫决既气又好爱这女娃儿,薄唇滑至她纤细脖颈,吻上她的耳垂。
“还敢狡辩不是?”
吻完右边吻左边,他呼吸滚烫。
烫的冷知夏心肝肺乱颤,天,她这帝师大人又想做什么?
即便她前世也有过男女方面的经历,可也架不住这般撩拨。
虽然上午的时候她情不自禁的诱惑了他一会会,但比起他现在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好不啦。
呜呜呜…
冷知夏心里头好慌乱,她不安绞动小爪爪,嗓子眼好干涩,感觉再这样下去,身体都要冒烟了。
可黑灯瞎火的,妹妹倾城还熟睡在一边,要是给她吵醒了,那真正有理说不清了。
颤抖着贝齿求饶:“决哥哥,人家知道错了,你就放过夏儿这一回吧,以后在也不敢了。”
她抖的厉害,拢在手腕上的那双水汪汪玉镯也随之叮咚作响。
感受到她的不安,南宫决这才稍微收敛些‘坏意’。
不过,薄唇却上了女娃儿那白嫩嫩的手腕。
他拉起她的手腕,吻了又吻,稀罕不够。
饶是吻的太认真了,一不小心将女娃儿滑落。
冷知夏紧着趔趄,南宫决忙起身,一把给她扣入怀抱。
高大挺拔的身姿拥抱住冷知夏那娇小可人的身体,她好焦灼,要哭了:“决哥哥,夏儿真错了,你别再这样了好吗?”
可她哪里知道此刻她身侧这个男人的难忍,嗓音沙哑,囫囵吞枣:“错哪了?”
他努力平复自己如决堤了瀑布一般的情愫,俊美容颜谁说不是红的透彻。
这幸亏是在晚上,否则让他女娃儿看见,丢人丢大发了。
“我,我不该独自去见公主,不应该留倾城陪我。”女娃儿太过紧张,长长的睫毛上都有水渍浮现,小身子抖成筛子。
“思南婉儿找你的事儿是不是得跟我交代一些了?”南宫决强迫自己努力再努力,松开了女娃儿。
啊?
冷知夏扁嘴:“还真是什么都瞒不住决哥哥。”
反正这也没睡意了,干脆献殷勤的拉他有出房门,来到寝室在的花亭。
琉璃盏高高挂起,夏风摇曳枇杷树莎莎作响,偶尔有两三只蛐蛐叫起,引来了一阵阵瓦鸣,甚是好听。
她泡了壶香茶过来,讨好她家帝师大人:“决哥哥,喝茶。”
这女娃儿还真是不长记性,他刚才都那样了……
唉,可要拿她怎么办才好?
南宫决苦笑摇头,接过茶杯,努了努身边的石凳子:“现在可以说说思南婉儿了吧?”
“好吧。”冷知夏苦哈哈:“其实,今日我去宫里见三公主是她拜托的。”
她趴在大理石桌上,单手支撑小脑袋,一边肯看她的帝师大人,转眼又嘻嘻哈哈:“决哥哥,你知道吗?那三公主竟然说是嘉贵妃害了她。”
“噢,不对,准确的说是嘉贵妃跟皇后都害了她,只不过嘉贵妃害她更厉害。”
“此话怎讲?”南宫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