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
他眼底波,狐狸脸上染着淡淡冷色。
“此话怎讲?”圣上听出了油头,反声又在冷将军的脸上寻求答案:“冷爱卿你觉得该如何解决?”
冷将军神色闪了闪,抱手毕恭毕敬:“微臣所想的正如侯爷所想,于其让他们结党营私,暗度陈仓,还不如索性放手,把擂台摆在明面上。”
老侯爷接上话语:“冷将军所言极是,圣上切不能因为心软就让一只老鼠害了咱们苦心经营了几十年的这锅粥。”
“那依你们之见,朕也该放手了?”圣上再问。
老侯爷语重心长:“老话说得好,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况且那虎视眈眈着您的还不是一只狼。”
几个人的话语太过生涩,虽然听的不是太懂,但他们指定在酝酿着什么。
皇后蹑手蹑脚而来,偷偷摸摸而去。
她以为她做的天衣无缝,谁料她的行踪早听到了大殿那几个老狐狸的耳朵,刚才不过是他们合伙给皇后演的一出好戏。
不一会,就看到皇甫清菡匆匆忙忙进了未央宫。
与此同时,宝月楼。
嘉贵妃思南冉姝慌里慌张,一把掀开珠帘的来到儿子皇甫笙榻前。
“笙儿,快醒醒,随母妃过去见你父皇。”
说着命宫女就要替皇甫笙穿衣服。
皇甫笙惊了下,问:“怎么了母妃?这般慌张可是除了什么事儿?”
他昨天替圣上挡了拿刀之后就一直昏昏沉沉,现在伤口还疼得厉害。
这被母妃一扯,伤口更是有种被撕裂的疼。
“疼疼疼!”
他叫着阻止宫女跟嘉贵妃,嘉贵妃急了:“这点伤都受不了?那还惦记什么东宫?干脆拱手让人好了?”
她气极撒手,坐在一边生起闷气。
皇甫笙马上小心翼翼:“别,母妃,儿臣不是那意思,儿臣就是……”
“就是什么?你难道没听见皇后已经为二皇子求圣上赐婚了吗?”
赐,赐婚?
皇甫笙凝神注视,说话都变的不利索:“跟谁赐婚?”
“还有谁?当然是那冷家姑娘了。”
……
侯府,宁心阁。
冷知夏进了后,当即在她家帝师大人的安排学起之乎者也。
搞笑的是教她的夫子不是别人,正是她那吊儿郎当的哥哥无尘。
这都上了好一阵子文学课了,她的腰都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