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冷知夏伤寒好了些许,这南宫决还是不放心,找了个回家喝药的由头一路小跑着回了将军府。
可不咋地?他这两天一直都住在将军府,不是容隐吐槽,再这样下去他家侯爷怕要不认识自己大门了,还是说人家真要当将军府的上女婿?
哎,整不明白啊。
冷知夏紧盯着南宫决把碗里的药喝光光后,满意道:“决哥哥,待会可有什么事儿要做?要是不忙的话就陪夏儿出去一趟吧。”
“干什么去?”南宫决递药碗给腊梅,目光在冷知夏的脸上游走:“你这身子好了吗,就出去闹?”
伸手出来探了探她额头,感觉不那么热了,这才稍微放下心来。
冷知夏乖巧可爱:“决哥哥,你脸上有东西。”垫脚尖想要替他擦拭,只不过这身高差有点悬殊,垫了好几次也没够着他的嘴角。
也是,她的帝师大人人高马大,堂堂五尺男儿,差不多一米九的个头,而她顶多也就一米六五的样子,何况见她要替他擦嘴巴,他还故意扬了扬脖颈。
“决哥哥。”冷知夏泄气噘嘴。
南宫决笑呵呵:“好了好了,给你擦,傻丫头。”
他大手宠溺扣向她鹌鹑蛋小脑袋,垂眸满眼宠溺。
她眉宇含笑,仰头小心仔细的为他擦拭去嘴角上的污迹,眉目传情,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正午光线从门缝里透进来,柔和的洒在他们两人的脸上,背影上,妙极了,仿佛从画中走出的王子精灵。
“好了。”冷知夏抿唇浅笑,光阴斑驳下的帝师大人好美艳啊,真舍不得带他出去见人。
南宫决顺势将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嬉闹:“不好,要亲亲。”
光天化日的,腊梅都在,这……
冷知夏汗颜,直呼呀受不了了:“决哥哥……”一笑千娇百媚。
明天就是太后的生日宴了,因为太急促了,冷知夏来不及亲手做女工出来,也只得上街划拉。
不一会,他两人就卿卿我我的出了将军府的大门。
南宫决怕大太阳给他家女娃儿晒着,硬是让她坐进了马车,而他‘不要脸’的也跟着钻进马车来。
容隐跟腊梅跟在后面。。
“话说你家侯爷越来越没有规矩了?”腊梅多少替他们家的姑娘冷知夏打抱不平,她家姑娘如花似玉,怎能没过门就被侯爷这样……肆无忌惮。
容隐反唇相讥:“什么是规矩?我家爷就是规矩。”很为他家侯爷趾高气昂,自信满满,倨傲:“再说了你家姑娘跟我家侯爷可是定了亲的,现在一起卿卿我我难道不好吗?”
“我也没说不好啊,可你家侯爷他?”
“他怎么了?”容隐力争辩驳:“别激我说不好听的话,告诉你在明山的时候他们两人已经那个啥了。”
说到这里,容隐笑的鸡贼。
腊梅心口一惊,当时就变了脸色:“哪个啥了?容隐,你把话给我少清楚。”着急一把扯起容隐的衣领怒了。
容隐的急脾气也不是盖的,低音:“还能那个啥,当然是那啥了。”暗地里做了个显而易见的手势。
腊梅又气又羞:“你胡说什么?你们家侯爷明明就你不能……”
“谁说他不能了?”容隐当机立断打断腊梅,回怼:“我家侯爷根本就不是什么不举,都是骗人的好不,不信你回家问问你家姑娘是不是跟他……”
“你……
马车内!
南宫决眉开眼笑的躺在他家女娃儿的大腿上,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手里面有一下没一下把玩她那海草般茂密三千青丝。
放在鼻子上闻了闻,好香!
冷知夏已经习惯了她这‘两岁半’的帝师大人,一边说话,一边掀开帘子往外面看:“决哥哥,你有想好送太后什么生日礼物吗?”
路过醉春楼,余光不巧瞥见无尘站在那门口,愣了下,脸上闪过一抹什么紧张,又马上回眸,故作轻松的可可爱爱。
可还是被南宫决清楚收进了眼帘,薄唇一勾,但并未打算拆穿她的似笑非笑:“什么都行,只要是我们送的,皇奶奶都不会挑剔。”
他抚了抚冷知夏的包子脸,突然,向马车外扬声:“停车!”
‘吁……’随着长长的一道勒马车,马车不偏不倚停靠在了醉春楼对面的酒楼‘东南西北中’。
引起无尘的主意,放眼过去,自言自语:“那车怎么那么熟悉?该不会是我家丫头出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