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南宫决从外面回来,将军冷映南马上上前询问情况。
“怎么回事儿,圣上被人下毒了?”
“噢!”
“是夏儿救的他?”
“噢!”
“圣上留她在宫里了?”
“噢!”
南宫决连着三个‘噢’字,让将军冷映南差点抓狂:“什么玩意儿,你给我就噢噢噢的,倒地怎么回事儿,还不赶紧告诉我?”
南宫决这才把白天发生在宫里的一些事儿说了一遍,当然他只挑对冷知夏好的一方面说了,至于她被甩巴掌又罚跪的倒地没敢说给将军听。
他怕将军护犊子心切,这一生气当着下人们的赶他出府,那就丢人丢大发了。
这将军听后,着急啊,心急如焚的他在前厅走来走去的不停打转,绕的白丁能犯迷糊。
晕的实在忍不住了往容隐的脸上瞅,容隐小心翼翼的用眼神交流:我家侯爷也着急,要不你让将军想想办法?
气的白丁翻白眼:要你还有啥用?真是干啥啥不行,甩锅认怂第一名。
白丁人如其名,长的白白胖胖,斯文憨厚。
这见容隐指望不上,不得不顶着压力向将军:“将军,要不让白丁陪您进宫一趟,姑娘在那边,咱们实在不放心啊!”
“对对对,我们侯爷正有此意,还请将军带个头!”容隐狗腿子一个,马上贼眉鼠眼的替他家侯爷说话。
无奈,他家侯爷不领情,暗地里给了他一击白眼:就你话多!
话说到这里,南宫决面色一变,开始表达他的意见:“将军,小婿是这样想的,圣上从来都不是个随心所欲的人,他既然说要留夏儿在宫,指定有他自己的想法。”
‘随心所欲’几个字格外咬音重了些,有几层意思在里面。
将军很聪明,顿足,问:“那你的意思是我们最好听之任之?”
“也可以这么说,不过,请将军放心,小婿定设法保护夏儿周全!”不容置喙的言语下是南宫决泰山一般的胸有成竹。
将军看在眼里,沉思半响,威严放话:“记着你说过的话,我冷映南这辈子可就那一个独苗。”
话落,大踏步离开。
白丁紧随其后,神色严肃,到门口,不忘回头,侧视南宫决,抑扬顿挫:“侯爷,白丁我虽下人一个,但看着我家姑娘长大,她要是有个好歹,我白丁就算赔上这条命也绝不会放过您!”
南宫决扯了扯嘴角,沉声:“放心,本侯不会给你这机会!”
提亲那日他就说过了,他的女娃儿他守护。
……
紫宸殿!
“父皇,儿臣来看您了,求求您见见儿臣吧。”
太子皇甫奇跪在壂门口喊了都快一个时辰了,眼看着从天亮喊到天黑,这嗓子听着都哑了。
看着那躺在龙榻上纹丝不动的圣上,冷知夏都有点听不下去的想开口。
但被张公公下意识的摇头阻拦了,冷知夏心想,看来这圣上老头也不傻,知道自己是被什么人害了。
“嘀嘀咕咕的瞎琢磨什么呢?”圣上好像看透了冷知夏的心思,这说着招呼她上前:“小丫头你老实告诉朕,你这过人医术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出自哪一派?师傅又是哪位?”
一连串这么多问题啊?我要是告诉您我师傅正是那神医公孙瓒,您信吗?
冷知夏郁闷啊,纠结的不知如何开口。
圣上老头儿聪明着呢,见她不说话,又换了个方式的问:“又或者说你这医术是什么时候学的?打小就开始了,还是长大了才慢慢接触的?”
“自学成才!”逼的冷知夏实在没招了,不得不编谎替自己打圆场。
没办法,就算她承认师傅是公孙瓒,也不见得他老人家认她这徒弟,她可是重生回来的,记得,前世的今天,她跟师傅还没见过面呢。
“自学成才?”显然,圣上老头儿不相信,嗤笑一声:“你咋不说是从娘胎带出来的,一出生就会呢?”
老头儿面色一变,眼瞅着要生气。
不安的冷知夏‘扑通’跪地:“圣上息怒。”
可怜巴巴的竖起葱白的指头发誓:“知夏句句属实,知夏发誓,如若有假,让那个所谓的师傅遭受天打五雷轰。”
师傅啊,对不起了,实属夏儿无奈,您老人家多担待,反正以您那本事,天打不着雷也休想轰到您。
就是跪的太急了,受伤的膝盖钻心的疼,眼眶跟着泛起水雾,红了一片。
别说,小可怜样儿真给圣上糊弄住了,他信以为真的皱眉:“那你倒是说说如何自学成才的?为什么以前从来没听你父亲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