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便嫁你!”
呵!
南宫决嗤笑一声,那双泛着幽寒的狐狸眼略微眯了眯,打量起怀中女娃儿来。
浓眉大眼包子脸,异常泛红的双颊,却恰她的美添上浓墨重彩一笔。
别说长的还挺好看!
可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冷知夏又道:“你别不信,我冷知夏说话算话!”
提到‘冷知夏’三个字,南宫决一怔,虽稍纵即逝,又笑得风轻云淡:“那又怎样?你可知我是谁?”
但依旧被冷知夏尽收进眼底,挣扎从腰间拿下随了她多年的玉佩,递于南宫决,字正腔圆:“以它为证,隔天你就可带它上门提亲!”
果然,南宫决明显顿住。
放眼月光下翠的能滴出水来的漠上古玉,男人刀削般的眉跟着挑了挑,嘴角淡出了抹意味深长的笑:“果然是个妙人儿!”
话落,兀然变了神色。
南宫决猛拍一把老槐树,立身而起,瞬间拔出三四米的高度。
冷知夏直觉身体又是一轻,没等喘口气,直愣愣的栽进了月牙桥下的荷花池。
扑通一声!
听到正在桥上喝酒的将军耳中,心口一紧,连着跳入水中。
等皇甫炎赶来,冷知夏已到了将军怀中。
见势头不妙,灰溜溜离去。
浑身湿透了的冷知夏,目光悠悠向不远处的方向看去,脸上闪过耐人寻味的笑。
到底是青涩少年,看似冷酷扔她入河,可口是心非的他还是带走了她给的玉佩。
也对,要不然以他现在的名声,谁家又肯同意将女儿嫁给他?
毕竟他‘生来不举’。
……
冷知夏染了风寒,静静在床上躺了两日。
就好像那晚真的是她不小心喝多自己掉进了水里,包括爹爹在内,没有任何人怀疑一下。
翠玉阁!
“姑娘,该喝药了。”
丫鬟腊梅笑吟吟走过来,将手里端着的药碗放在了床边的矮桌上。
冷知夏没有说话,翻身过来,面无表情:“我爹爹呢?”
侧目窗外那随风而动的老槐树,清冷如月的眸子不自觉眯起,白嫩嫩的包子脸也随之有了笑意。
腊梅顺着视线看过去,想到了什么的跟了一句:“对了,老姑娘跟表小姐过来了,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