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玄渊合上的双眼瞬间睁开,看着那抹自己以为再也看不到的身影,怎么也不承认那浮上心头的感觉是一种名为后悔的情绪。
没有了以往的斯文优雅,此时的玄洛什么也没说地冲到了玄渊床头,点了暂时失去内力的玄洛的周身大穴,掰开他的嘴……
而看着这一切过程的玄渊只是默默地闭上了眼,心头却苦涩无比,也好,或许死了的话,他的脑里就不会重复出现面前这个可恶的身影,一个怎么也忘不了的身影……
滴,滴,滴,属于鲜血的味道在玄渊口中散开。
“你想怎么样!?”不能动弹的玄渊不能理解眼前人这举动,只能用力闭上了双唇。
而玄洛也没为他解惑,再度狠狠地捏开他的嘴,让手腕那股血流直涌他喉咙,良久,才放开。
“咳咳咳!”从来未试过那么狼狈的玄渊咽下那铁腥的液体,心里却怎么也平静不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怒吼从玄渊口中发出。
“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背对着玄渊,玄洛说出了踏进房里的第一句话。
“什么意思?”这一刻,玄渊发觉自己从来没有看清过自己的兄长,那个自己以为会永远呆在身后的影书。
“同命蛊。”抚着那已上住血的手腕,玄洛的脸色平静依旧,“服下同命蛊的人,一方死亡,另一方也不能苟活,直到生命耗尽。”
“你——”脸庞发黑的玄渊瞬间明白了刚才玄洛的用意,同命蛊,共用此命,至死方休,是至亲也是至狠的维系。
“我要给蔚儿一个完整的圣岚,我不能容许任何人的阻挡,你是,我亦然。”自此刻开始,他只是玄蔚的父亲,他所做的一切也只是为了他在乎的人,脱去了帝王枷锁的玄洛只会执着于他所认定的一切。
如果说之前玄洛的举动让玄渊不解,那现在玄洛的眼神却让他深深的震撼了,坚定却不动摇的意志,浑身散发的坚毅,这个是自己兄长的男人,他从来都没看过,或许,就如玄洛所说,自己从来就没认真去看过,此时的玄洛就如经过雕琢的璞玉,那光芒耀眼得让人着迷。
仿如从梦中醒来,玄渊视线定在了玄洛身上,只问了一句话,“我是否还是你的弟弟?”
“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同样是这句话,玄洛没再望他一眼,径自步出房门。
最后一次机会?琢磨着这句话,玄渊的心是从来没有过的轻松与满足,也同时生出一种无法抑制的兴奋,哥哥,哥哥,我们注定要纠缠在一起呢,你下的蛊,我入的局,至死方休,永远,永远……
“蔚儿,我跟玄渊已服下同命蛊,你还想杀他便杀吧。”手执茶杯的玄洛风淡云清地跟对面人诉说着已成定局的事实,看似镇定,却无人知道那缩在衣襟里的另一只手在微微颤抖。
“你疯了吗!他就值得你那么为他做!”玄蔚简直不能相信眼前人会做出如此疯狂的举动,同命蛊是什么?玄渊有个什么意外,他必死无疑,那个可恶的男人就真的值得他用自身为代价?
“自今以后,玄渊是我的责任,你不用再担心他会有叛逆之心。”到那时,或许真的只有死亡一途能解决,这是他此生的豪赌,也是唯一一次的任性。
“你该死的还说什么责任,在你眼中就只有那些责任吗!”再一次失去冷静的玄蔚狠狠地揪着玄洛的衣襟,他就非要将所有东西压在自己身上吗?
“这不是什么该死的责任!”第一次,玄洛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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