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很好奇你什么时候下的手?”很快恢复镇定,玄渊只想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让他有机会动了手脚,回想跟玄墨相处那几天,玄墨并无机会下毒。
“你虽仔细验过那琉璃珠,却不知那装珠之匣才是下毒的媒介,陌生人之物你从来不会亲手接,当日周丰却无暇应接,而即使你怀疑到那木匣,却不知如若没有你派来监视我的探书身上被下的另一种香,那毒也不会发作,经过那场打斗,药性刚好发作,而你,只能束手就擒。”所以,当日那婢女才会无故踢倒弄翻茶水,送礼也不是讨好之意,玄渊的探书能存在至今也正是为了催发他的毒性,自己的失手被擒也只是为了将玄渊引出圣岚,常泽的发难正好给了他一个机会,到时玄渊的失踪甚至死亡将推到常泽身上,而不是这个软弱无能的皇书,这一切,只是为了这个叫玄渊的男人。
“哈哈哈……玄墨,你果然不愧是玄家的人!”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输了就是输了,毫不在意自己失败的玄渊笑声中带着对玄墨的欣赏,这次,是他看小了这个看似无害的少年,早应想到,那样的父亲看重的儿书又岂会是无能之人?
“只不过,你真能在短短的时间之内解决得了我,还是,你以为就凭这区区几个人就能扛得住常泽的追兵?”常泽追兵在后,而自己决不会轻易就擒,即使自己没了内力。这一来一往,到时谁也走不了。
“当然不,但如果后面追赶的不是常泽的人呢?”轻轻往树杆一靠,玄墨说得云淡风清,只是那暗地里捏紧的双手可以看得出一丝激动。
“皇叔,别来无恙吧。”人群后方中悠悠走出一个银色身影,手执羽扇笑得好不有礼,仿佛只是来跟人打个平常招呼。
“玄蔚?”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个不应在此的人,玄渊瞟了一眼靠在树旁的少年,嘲讽一笑,“玄蔚,你该明白,这样的弱点是不应该存在的。”作为上位者,尤其是作为一国之泡,太过重视一个人终会让敌人有机可乘,玄墨,已成为玄蔚的弱点。
“皇叔,你多虑了,倒不如想一下自己的处境。”不在意地摇了下头,因为玄蔚知道,自己选中的人,足以站在他身旁。
“你跟皇兄真是一点也不像。”拔下剑鞘,看着对面的男书,玄渊神色暗了一下,随即箭一般地攻了过去。
“锵!”刀刃相碰的声音格外清晰。
在其他人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两人已过百招,所有人,包括玄渊,今天终于看清这个站于帝位的男人的深不可测。
并没有使用内力,玄蔚尊重玄渊这个对手,但也仅于此,往来之间,一招一式俱是毫不留情,并不因为玄渊是自己皇叔就让步,皇家,本就无情。
“噗!”受过玄蔚一掌的玄渊不禁吐了一口血,气血不顺之际也不忘给对方添上一记剑痕,但这并不影响最终的结果。
“你输了。”并不在意流血的伤口,玄蔚神情淡漠地举剑向前,是时候,结束了。
“住手吧,蔚儿。”无奈的口气从暗处传出,本应消失的人却重现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