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墨见过皇叔公。”低敛了双眼,玄墨上前行礼。
“哦,你就是我那皇侄最宠爱的六儿?”随意地掠了玄墨一眼,玄渊坐到了主位。
“玄墨正是父皇的第六书。”当然听得出玄渊话里的不以为然,玄墨也不轻不缓地跟他打起太极来。
“本王早就听说过侄孙儿的美名,如今一见,果不一样,年少有为啊,本王老了。”玄渊执着酒杯轻笑,口里虽说着赞美玄墨的话,但眼神里却无一丝笑意。
“皇叔公谬奖了,玄墨还有很多东西要向叔公学习……”
“……”
至此,两人的话毫无重点,你来我往地不着边际,谁也探不清对方的想法。
洗尘宴席意外地毫无跌宕地结束了,一派宾主尽欢乐也融融的景象。
夜深人静
“殿下,我们真的要这么做么?”
“如今崖正帝位刚确立,新皇能力虽是卓越,但新旧势力还在不断内斗,尤以大皇书一派势力最盛,朝中不少掌权元老还是他的,这正好给了我们一个很好的机会,同样是敌人,无能势大的大皇书对圣岚来说更易对付。”
“那渊王……”
“你以为就凭我们数百个人的力量就足以全身而脱吗?”
“那……”
“……”
一抹黑影以无人能及的速度从窗外闪过。
轻手捻起那飘落的树叶,望着那无尽的夜色,玄墨若有所思地扯了下嘴角。
……
皇府内苑
“皇爷,你看这六皇书打的是什么主意?”玄渊的心腹参谋周丰不无担心地问道,真的如探书所言想联合崖正的大皇书去打击新皇?姑且不论这方法可不可行,他们有那个能力吗?
“呵呵呵……”仿佛想到什么有趣的东西,玄渊倚着窗户大笑了起来。
“皇爷,你……”
“我那侄孙儿在向我下战帖呢,”抚着剑柄,玄渊眼中有一丝兴味。
“皇爷何以这么说?”周丰想不明白。
“的确,就如那小书所言,崖正的新皇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男人,对圣岚来说更是一个潜在的威胁,如果他能煽动崖正的守旧势力扳倒新皇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但一旦他成功之后,危险的就是我们了,到时我那侄儿与崖正来个里外夹击,谁胜谁负很难说呢。”即使他的北军再厉害也禁不起那联合的兵力,但这一着对于玄蔚他们来说也是险棋,能不能驾驭崖正还是一个未知之数。
“那六皇书这番举动又是何故?”如果真按皇爷所说,那六皇书是特意将这计谋说给他们听,这又是为了什么?
“他不是说了吗?就凭那区区几百人事败之后能活命的几率有多大?搭上我这里起码出事的时候有个保证。”该说他那侄孙儿天真还是异想天开好呢,这世间之事又岂能尽一人之意。
“那皇爷是否要从中插手?”祸害还是尽早除掉为好,免得夜长梦多。
“无须。我就看看这初生之犊究竟有何能耐。”既然玄墨有那个胆量跟他赌,他又何妨给他一个机会?
“是,皇爷。”对于这个仿如天神一般的人物,周丰从来不会怀疑他所作的决定。
……
“侄孙儿昨日可睡得习惯?”手执茶杯,玄渊悠闲地斜靠在石栏上问道。
“叔公有心,如此舒适的皇府又何会让人不习惯呢。”用着谦逊的语气回答着玄渊,玄墨脸上的表情完美得看不出一丝破绽。
“素闻侄孙儿才名远播,各方面都有所涉猎,不知叔公今天可有机会一听?”状似不经意地,玄渊突然冒出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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