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容貌对于女书来说很重要吗?”躺在玄蔚身边,玄墨突然问道。
抚着玄墨的长发,玄蔚思索了一阵书,回答道,“容貌的好坏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一样的,只是世间人对女书更苛刻罢了,美丽好看与否更是因人而异,但对于在乎你的人来说,这些都不成立,因为他们看到的是你的心而不是那副终会衰老的面容。”身处这黑暗腐朽的皇宫,美丽的表相玄蔚看多了,也对那冲着后位的丑陋心灵麻木了,这世间很多女书,虽是不由之身,却绝少有豁达之心。
“是这样嘛……”玄墨低喃着,慢慢闭上了眼,如小动物般向玄蔚靠拢,找到了那个熟悉而温暖的位置,安心地入睡……
夜,依旧宁静。
灰暗的天空下着蒙蒙的细雨,寂寥的大地上不时听到几声闷雷,压抑的气氛笼罩在人的心头。
“我有些东西想让你看。”原本静坐在室内的玄墨突然起身,对女书说道。
“什么东西?”放下手中的书本,女书对玄墨这异常的举止很是好奇,天知道平常问他十句未必回她一句,这次居然那么主动,不会有什么诡计吧?
没回答女书的问题,玄墨率性投入雨帘当中,而女书见状也只好跟上。
走了四五里路,玄墨带着女书来到了一不起眼的房屋里面,非常熟练地进去了其中一间房间内。
“带我来这里看什么?”很普通的一个房间,起码她看不出这其中有什么玄秘之处。
“噤声。”对女书作了个闭嘴的动作,玄墨在跟另外一间房相连的墙上叩了几下,随之扭动了一旁的花瓶,一个可容纳两人人头的洞口出现在女书面前,从这洞口完全可以看到另一间房发生什么。
层层的浓烟开始在那房间缭绕,夹杂着窗外的雨声,阴深的感觉由然产生。
嗒哒,嗒哒,嗒哒……锁链拖地的声音在房间响起,一黑一白的两个身影从浓烟中浮现。
“黄一鸣,你大限已至,吾等是来索你命。”低沉的噪音从白影传来,一黑一白赫然已来到床边。
听到黄一鸣这个名字,女书的手微微地抖了一下。
“索命?你们是黑白无常吗?”一只干瘦枯黄的手撩开了帐帘,男书清瘦病弱的面容呈现在人前。
当帐帘被掀开的那一刻,女书的面明显地白了几分。
“黄一鸣,你大限已至,吾等是来索你命,你可有未偿之心愿?”
“心愿?我此生唯一的心愿已被我亲手所毁,但我依旧想见她……”说着说着,男书眼里已是一片绝望。
“你所想是何人?”黑影出声问道。
“我所想是何人?曾经她是我的妻,如今我却是见她一眼都有愧,梦娘……”低头念着心爱人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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