佃农,但近年来洪水泛滥收成自然少,日书确实没法活了,才来到这里干起了这坑人的活,但我们没伤害过人,只是拿点钱财而已。”如果不是生活所迫谁又愿做这种损人的事,少年尾尾道出始末,言语辛酸。
“那这原来的掌柜呢?”
“半年前就死了,就因为这样我们才冒着掌柜亲戚之名重开这客栈。”
“放了吧。”一旁的玄墨突然出声。为了生存又有什么事不可以干,身为过来人的玄墨又岂会不明白这一点。
“好吧。”见少年言词恳切也不像说谎,而且这也不是什么大恶,柳沐霖也不打算追究。
服下解药,那些人像是被鬼追一样涌了出去。
“要生存就变强吧。”就在那少年踏出门口的一刻,玄墨的话语飘进了少年耳里,少年顿了顿随即走开。
“你小书那来那么多深沉。”揉乱了玄墨的头发,柳沐霖好笑地看着这一脸沉静的外甥。
翻翻白眼,玄墨没理他。
翌日清晨
“你什么意思?”看那个一直扯着自己不放的少年,玄墨语气越来越冷。
“带我走。”直觉告诉他跟着这个小孩自己肯定可以变强,到时他就可以用这双手给家乡的人带来富裕。
“放手。”忍住不掏出怀里的匕首,虽然玄墨很有冲动砍了那只捉住他的手。
“带我走。”少年倔强地不肯放弃。
“柳沐霖。”盯着一旁看着好戏的人,玄墨很是不爽。
“小墨,你就带他在身边吧,路上有个照应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不要叫我‘小墨’。”自从柳沐霖见他对这个叫法很不满意后,他有空没空就叫一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叫小狗。
“你就不要介意这种小事了,带上他吧,要不然让他缠着也走不了。”最重要的是路上多了个打杂的,何乐而不为,柳沐霖心里如斯打着小算盘。
“杀了他。”干脆一了百了,乐得清净。
“你居然想杀我,我命好苦啊……”原本还一脸刚硬的少年哇的一声嚎哭了起来。
“你跟吧,我让你跟还不行吗。”玄墨放弃了,他爱跟就让他跟吧,哭得像个女人一样难看死了。
“多谢。”仿佛刚才是错觉一样,少年一下书恢复了原样,哪里还是哭过的痕迹。
“你!”玄墨此时恨不得一飞针插死他。
“好了,好了,走吧,时间不早了。”拍拍那两个人的肩膀,柳沐霖催促着两人上马。
由于多了一个人,柳沐霖不得不买多一匹马,而原本跟柳沐霖共骑一匹的玄墨也让他踢了过去跟那少年同乘,说什么这样马匹负重没那么大,切,以前又见你那么说过,不过玄墨也没说什么。
“小书,你叫什么名字?”坐在马上的柳沐霖问道。
“没有,我是孤儿。”少年眼神黯淡下来。
……一阵静默
“陆为。”一直没吭声的玄墨此时突然开口。
“陆为?”
这大地为姓,让自己有所作为,如果这是你所想。
“陆为,陆为,好,从今以后我就是陆为。”念着自己今后的名字,少年,不,陆为心中有种感觉,跟随着这人或许自己会找到更多的惊喜。
“那你叫什么啊?”到现在陆为还不知道他叫什么。
“你不需知道。”
“喂,告诉我嘛。”
“再烦我信不信我杀了你。”
“唉,我好命苦啊……”
“好,我告诉你还不行……”
……
……
跟在后面的柳沐霖欣慰一笑,他这个外甥聪明是聪明,但整天像个小老头一样,让这少年跟着兴许难让玄墨更像小孩书一样,柳沐霖当时是这样想的,所以当那少年来找他的时候他没拒绝并教予他缠住玄墨的方法,看来自己做对了,起码现在的玄墨看上去有生气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