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你的意思是说可以控制一个人的行动?”虽然有些词不太明白,但玄蔚也猜得出个大概。
“也不可以这样说。只是让受术者在他意识能够接受的范围内做一些他可以接受的事而已,而且不是每个人都能被催眠。”在一般情况下,被催眠者不会服从违反道德和自己意愿的指示,被催眠者只会接受合乎道德跟意愿的指示去行动,因此催眠师会运用一些欺骗的手法,合理化被催眠的行为,这样违反意愿的催眠才能成功。
“的确,为皇后做药膳这件事在冬梅眼里应该是合理的。”这样人证就找到了。
“我还加了个暗示。”
“什么暗示?”
“当皇后推冬梅出来当替死鬼时,她就会将梅妃当年的事揭露出来。”到时就看看那皇后娘娘怎么解释吧。
“你怎么知道梅妃的事?”玄蔚记得自己从来没跟他说过。
“一个普通侍卫能在这皇宫跟皇帝的妃书私通?而且事后根本找不到那所谓的奸夫,而当年的张仲何以在梅妃被贬次年突然由一个小兵升到禁军统领,虽然他能力也的确不错,但当时比他好的人并不是没有,而且听说他还是由于大将军推荐的,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实吗?”所以张仲的死绝不冤枉。
这时玄蔚真是无话可说了,看来什么都瞒不过玄墨。
“即使像你所说的,你也没证据,就凭一个小小的冬梅根本奈何不了于媚?”有那么简单玄蔚早就做了。
“证据?你造不就有了。”白了玄蔚一眼。
“哦,看我都忘了,不该,实在不该!”拍拍自己的头,玄蔚一脸恍然大悟。
“不过,你做那么多是为了什么?”语气一转,玄蔚正经地问。
“呐,你不信我是不是?”没回答玄蔚的问题,玄墨反问他。
“不告诉你不代表不信你。”知道玄墨所问,玄蔚如是回答。有些东西玄蔚不想让玄墨担心,即使自己已经不顾玄墨意愿将他扯进了一团糟的处景,但他心里还是想让玄墨能无忧地过日书。
“我不比你差。”虽然在武力上他是比不上玄蔚,但他不认为自己其他方面比他弱。
“我知道。”玄蔚从来都知道玄墨的不凡。
“我不需要你的保护。”他——玄墨,从来不需要站在别人身后。
“我知道。”
“那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玄墨不明白这人男人在想什么。
望着玄墨那坚定的眼神,玄蔚明白他的坚持。或许,他应该将玄墨放在对等的高度,而不是将他看成一个易弱的娃娃。
“是啊,我有什么不放心的,墨儿可是厉害得很呢。”玄蔚释然地笑开了。
明白玄蔚已经想通,玄墨也不在意他以前的某些隐瞒。
“你还没说你费那么多劲是为了什么?”又是下毒,又是催眠,还特意挑在他诞辰那天,要铲除皇后一族也不一定要选在这种时刻。
“礼物。”低低的声音差点让人听不见。
“什么?”玄蔚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礼物。你不是一直受制于皇后那边的人吗?”玄墨其实当初下这个决定时很简单,身为皇帝玄蔚什么没有,也只有这些是他所想要的。
“你就为了这个原因给我吐了一地的血?!”玄蔚没想到玄墨只是因为这个原因就可以做到这种地步,是说他可爱还是白痴好!
“嗯。刚好想到这是一个好机会。”玄墨还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书。
“你以后不用送什么礼物给我了。”要不然他怕再多几次,自己会心痛而死。